,他的外祖是當朝的宰輔,豈是老二的外祖那小小的官兒所能比的。
就算是老二現在做了太子的侍讀,那又怎樣?父親必定還是向著自己的。
柳含泰有些惱恨的想,以前他沒有動那個花嬌,只不過是沒什麼興趣而已,現在……他想,等父親訓斥了老二,他一定要上她一次,不能白丟了這份兒!
外頭小廝來報,說是二爺來了,柳含泰一下子坐床上坐了起來,莫非老二就這點兒膽兒,這是來給自己陪罪了?他的嘴角不由的勾出了一絲得意的笑紋兒。
八姨娘聽了,款款的站起身來,就要退到裡屋去,卻被柳含章拉住了,“你就在這兒坐著。”今日他柳大爺要在自己的女人面前逞一逞威風。
柳含章跟著小廝走到了那雕花門前,門口站著的小丫頭忙開啟了門,說了聲:“大爺,二爺來了。”
柳含泰見弟弟一進來就滿臉的寒氣,也不等人招呼,就徑直坐在了屋中的椅子上,完全不像是來賠禮道歉的樣兒。
再一看站在他身邊的小廝,正是今日打自己的人,一下子就惱了,他拍了拍床沿,大聲說道:“老二,你這是來道歉來了,還是來給我添堵來了?今兒你要是把這個沒規矩的小子給我留下,任憑我處置,咱們的事兒就算罷了,不然的話,我就到父親面前告你管教不嚴,還指使奴才打主子!”
柳含章也不答話,只是眼風如刀一般的射向了柳含泰,接著拿起了桌上的一個碧瓷杯,咣的一下子摔到了地上,砸了個粉碎。
柳含泰渾身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不知怎的,老二的目光中竟然透出了一種威壓和霸氣,要不是他萬分的肯定這就是自己那書呆子弟弟,他都想要跪下來求饒了。
柳含泰強壓了壓心中的恐懼,結結巴巴的說了句:“你……你,難道你還敢打哥不成?”
他的話剛說完,柳含章就幾步走到了床邊,伸手揪了他的衣領,道:“不要再打花嬌的主意,不然的話……”
“不然怎樣?”柳含泰雖然被揪了衣領,可是他又回過神來了,老二的眼神雖是可怕,可是他就不信他真敢打自己。他朝著床邊站著的八姨娘努了努嘴,道:“老二啊,你冷靜點兒,你看我這小夫人怎麼樣,哥用她換你那丫頭如何?”
八姨娘聽了,噗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哭道:“爺,爺,您饒了奴家吧!”
柳含章冷笑一聲,道:“大哥就是拿你所有的女人來換,弟也不能答應。因為她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
柳含章一邊說一邊放開了柳含泰的衣領,將手放在了他受傷的腿上,道:“大哥覺得疼嗎?”
柳含泰忙不跌的點頭道:“哎喲,可疼死我了!”
他哀叫了兩聲,又翻著眼道:“二弟沒嘗過別的女人,自然認為她是獨一無二的,不過你要是嘗過了,才知道這女人真真是環肥燕瘦,各有各的妙處啊!”
看來不給他點教訓,他是死不悔改了,柳含章壓了壓心中的怒火,問道:“是嗎?大哥已經擁有了這麼多的美人兒,難道還對我的女人不死心嗎?”
柳大渣覺得這個弟弟還要好好教教才行,不過現在他最想做的事兒就是先把那個丫頭弄到手才是,就衝自己的弟弟咧嘴一笑道:“女人再多也不是那個丫頭嘛,哥就玩一次,又不是要了你的,不給你了。”
柳含章說了一聲好,突然一掌擊上了柳大的傷處。
柳含泰疼的慘叫一聲,一仰身子,又躺到了床上,霎時間頭上就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那跪在床邊的小妾也嚇得向後爬了兩步,卻是不敢走。
“大哥,疼嗎?”柳含章坐在床邊不冷不熱的問了一句。
“你這個混蛋!我要告訴父親,我要告訴我外祖!”柳含泰一邊抱了腿,一邊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