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有些人卻沒有這樣的自知之明,非要來打擾她。
沒過一會兒,柳含章就掀開了簾子,手中捧了一碗溫溫的蜂蜜水,道:“你剛喝了藥,嘴中必然很苦,來喝點蜜水潤潤口吧。”
口中確實很苦,以前花嬌最怕喝中藥的,只覺刺鼻又反胃,今天卻是一口氣喝了一大碗,當時也沒覺得怎樣,現在卻是滿口滿心的苦,苦得她直有些想吐。
要是吐出來,這藥就白喝了,當下花嬌也不客氣,接過水來,慢慢的喝了下去。
喝完將空碗遞給了他,神情淡漠道:“我有些累了,想躺一會兒。”
“好,那你再睡會兒吧,昨晚也著實累著你了。只是,嬌嬌好歹還是先吃點兒東西再睡吧,空著肚子,對胃口也不好。”柳含章手中拿了碗,一臉柔情的樣子。
“我現在不想吃,你能不能別煩我了!” 花嬌討厭他,可是他卻非要在她面前晃,忍不住語氣就有些不好了。
柳含章看她那一臉不耐煩的樣兒,竟然一點兒也不生氣,倒覺得可憐可愛的很,就連她吼了自己,都覺得心中痛快了不少,他臉上帶笑,幫她放下了帳子,道:“好,好,我這就出去,你再睡會兒吧。”
這天晚上,柳含章回來的格外的早,丫頭們在花廳擺了飯。他見花嬌還窩在外間的床上,就上去拉她,:“我剛才在母親那兒吃過了,你起來吃些吧。外面都是你愛吃的。”
花嬌確實餓了,中午她就沒吃幾口,可是雖然餓,她卻是一點食慾都沒有,最關鍵是她不知該拿個什麼姿態來對柳含章,理智上她知道應該順著他點兒,多撈點錢,然後再想法跑路才是。
可是感情上她真的不想理他,他表面上溫文爾雅,卻可以暴虐的將自己壓在身下隨意蹂躪,他說過對自己無所求,只是想幫自己,可是他內心卻是把自己當成了他私人的所有物。
花嬌被他拉了起來,柳含章看她站在床前卻是不動,笑了笑道:“要不我抱你出去?”說著彎腰就要去抱她。
花嬌忙向旁邊一躲,也不說話,只是抬腳往外走,走了兩步,又回頭跟身後的柳含章道:“你別跟過來。”
柳含章含笑撫了一下花嬌的肩,道:“那你慢慢吃。”自己進了裡屋,拿了一本書看。
吃過飯,柳含章又吩咐人在後面淨房準備了熱水,叫人伺候花嬌洗澡。花嬌可不想洗白白了,讓他佔便宜,就道:“我早上洗過了,我一個小丫頭那有天天洗澡的。”
天天洗澡的都是主子們,下人們大約十天左右才能洗一次,平日也就用熱水擦擦身子罷了。
柳含章也不強求,自己去後面洗了澡,換了一身素色睡袍,又到了外間,只見花嬌早已上了床,帳子也已放了下來。
他上前挑開了帳子,只見她躺在床上,拿被子蒙了頭,還打著小呼嚕。不禁嘴角勾起,會心的笑了笑,小東西還挺逗人,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過去了嗎。
他從容的坐在了床邊,將她的被子扯了下來,輕輕說了一句,“蒙著頭睡不舒服。” 被子扯下,只見花嬌依然閉著眼,打著小呼嚕,可是眼皮輕顫,長長的睫毛也跟著微微抖動,如蝴蝶輕輕扇動美麗的翅膀一般。
他也不想戳穿她的小把戲,就俯身上去,在她臉上親了兩口,只覺香軟滑膩,心中一陣狂跳,渾身上下都似泡到了軟軟的春波中一樣,忍不住又湊到她粉嫩的唇上啄了一下。他本想著只親一下的,可是一親上去就受了蠱惑,再也停不下來,又吸又吮,恨不能吃到肚中才好。
花嬌再也受不了,本為以為自己裝著睡著了,他也就做罷了,沒準看到自己打著呼嚕,還會心中厭惡,肯定就回他自己屋了。沒想到他不但不走,還親起了臉,親了臉還不算,又親起了嘴,還來勢洶洶,沒完沒了。她心中一陣噁心,不禁惡從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