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夠累的,從早上起來梳頭,淨面,到舉行各種花嬌叫不上名來的儀式,再到洞房中的撒帳、鋪床,還有鬧洞房的。折騰的人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 好不容易,室中只剩了兩個人了。 紅燭結了一朵燈花,輕輕的噼啪一響,似是在恭喜兩人新婚之喜。柳含章上前挑開了花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