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清理下、身時,見了不少血。他也捨不得她受苦,只好強忍了欲、火,摟著她軟糯的身子,卻是睡不著,索性貪婪的看著她燈下熟睡的容顏,一直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花嬌是被秋雨敲打窗稜的聲音驚醒的,她微抬了抬胳膊,只覺渾身如被大車壓過一般,每根骨頭都是疼的。因為宿醉,頭也是昏沉沉的。
柳含章的大手牢牢的摟著自己的腰,睡的正香,臉上還帶著一絲絲滿意的笑容,大概是昨晚上對自己的身子還算滿意。
花嬌恨極了,恨不得能一把掐死他。他睡中的笑意完美的襯托出了自己的悽慘與悲涼。這就是她在這個世界的生存狀態,沒有自由,沒有尊嚴,主人喝醉了就可以隨意的蹂、躪她的身子。
可是事已至此,她又能怎樣,真殺了他?先不說她殺不了他,就算是他躺在那兒不動,乖乖的讓她殺,她也下不了這狠手。
如今之計,只好先探探他的意思,畢竟他只是一時酒醉糊塗,也許還能放自己出去。只要脫離了奴藉,就算是陸銀不要自己了,花嬌想,自己也可另想辦法,總不會餓死,再說自己這些日子也攢了些銀子,還能應付一陣兒。
要是不幸,他還迷戀這副身子,不放自己出去,那也得爭取一個好的生存狀態,為了以後的自由做打算。不然的話,要是做了他的通房,將來不是配個小廝,就是做個小妾,這一生只能在這侯府裡為奴做婢。他的心在自己身上時,還好一些,如果什麼時候他膩了,以自己的身份,在這侯府大院中,只能是生不如死了。
花嬌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誰知一動卻驚醒了柳含章,他一睜眼,就將花嬌又摟進了懷中,兩具光、裸的身子相擁,兩人均是倒吸了一口氣,花嬌一邊推他,一邊去拿床邊的衣服。柳含章也怕自己把持不住,也就放開了她。等花嬌將那破爛的衣服胡亂的穿在了身上,柳含章又將她抱住了,臉上的笑如春花綻放:“嬌嬌,你醒了?昨晚、昨晚是我魯莽了,不過,你放心,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花嬌心中冷哼一聲,現在說的再好聽,又有什麼用?將來有了漂亮的小妾,美貌高貴的正妻,那裡還會記得起她這個小丫頭!現在她只能趁著他心中還有一絲愧疚,為自己的將來做一些打算,就道:“你是真心對我好嗎?”
“那是自然,你若不信,我現在就賭個誓,我柳含章會一生一世對花嬌好,如違此誓,叫我不得好死!”柳含章說完,眉目含情的看著花嬌,眸子墨黑如星。
“那你能不能放我出去,我好有一個自由身,我最討厭做什麼奴婢、小妾的了。”花嬌一邊說一邊往他懷中靠了靠,想要迷惑一下他。
柳含章當下就變了臉色,托起了花嬌的下巴,冷聲道:“如果你還想著那個陸銀,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
看來指望著他放自己出去,目前是不可能了,花嬌心下一轉,一把打掉了他的手,擰著身子道:“我只是不想在侯府待著,又沒說要跟別人,難道你在外面給我找個院子住也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 男女主的第一次,有些不和諧,捂臉遁走……
☆、縱是富貴又如何
聽花嬌只是想出去住,柳含章臉色才緩和了下來。只是他又想,出去住的話,雖是隨性自在,不用守府中的那些規矩,可是自己每日被父親拘在書房讀書,哪有時間出去。剛剛才初嘗情、欲的美好,就要分離的話,他自然是萬萬不願的。
柳含章將花嬌抱在懷中,伸手撫了撫她柔嫩的面頰,笑道,“還是住府裡吧,住到外面畢竟是不安穩。我又不能每天出去,丟你一個人冷冷清清的,我也不放心。趕明兒我跟母親說了咱們的事,挑一個好日子,正正經經的給你開了臉,做了姨娘,專給你撥一個僻靜些的院子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