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孫志遠的注意,低聲的喝道:“桃子,你幹嘛呢?過來!”
他知道自己家族的生意想要得到拯救,非要讓藍家出手不可,現在見到我們家和藍夫人已經是勢如水火,現在跟我站在一起,那不就是引火自焚嗎?桃子姐不聽,他還主動過來拉人,我爸媽想要阻攔,但畢竟是他的女兒,我們不方便過多幹涉,由了他去。
“來,公公我給你扎扎針。”說著,憂傷哥便是將衣服撩撥起來,拽著皮帶好像是要脫褲子的舉動。
臥槽!
他媽的他瘋了嗎?
當著眾人就要開整?
關鍵是這物件還是他口中的小兒媳婦兒,我的澄澄啊。
老子文強絕對不能坐視不理,衝過去,拽住他:“你要幹嘛?”
“扎啊!”
“扎你麻痺……”
“臥槽,有你這樣兒子跟老子說話的嗎?”說到這兒,他一不留神的便是從褲襠裡掏出一盒針灸盒子,在我面前晃悠:“你他媽思想太不純潔了,像你老子我這麼純潔的人,怎麼可能當眾幹出這種事兒?再如何說,也是要背地裡才對的嘛。”
他嘿嘿一笑,將我拽開,我這時候才鬆了口氣,媽的,嚇死老子了。
而矯情姐則是安撫著我,在旁邊坐著,給我擦汗,給我噓寒問暖。
眾人都坐了下來,看看所謂的老張來了,究竟要如何收拾我們這逗比一家子。
時間大概過去了有八分鐘的樣子,隨著一陣滴答滴答的汽車聲傳來,所謂的他們的救兵到了。
藍夫人喜出望外,率先跑出去迎接,藍迷影緊隨其後。
眾人皆是嘲弄的看著我們,雖然沒說,到從目光之中也能看得出來,都在說,你們完蛋了。
至於孫志遠那邊,則是搖頭嘆息,一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嘴臉。
都是壞訊息,而好訊息則是,蘇煙澄慢慢的好轉了起來,不吃藥,不打針,拿憂傷哥的針扎一紮就好了很多,我他媽想說,此乃定海神針啊!
有機會老子也要讓憂傷哥扎一紮!
“郝雕……”蘇煙澄喊著我,我湊過去,摸著她的玉手,她深吸了口氣,面色恢復紅潤的說道:“現在老張來了,怎麼辦?我們是要主動站出去,還是……”
“廢話!”
矯情姐大笑的說道:“就這麼灰溜溜的走,那能是我們郝氏家族的風格嗎?不把對方打軟打趴打成腦震盪,打出屎來,那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滴……”
“暈,這要面對的江湖中人啊,你們怎麼還能這麼淡定,真的不怕死嗎?”
“怕死?呵呵,我……”
“哪裡?在哪裡?究竟是哪裡冒出來的小兔崽子,竟然敢擅闖民宅?動手打人?還出言不遜的誹謗藍夫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知道死活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出來!都給我出來!我倒是要看看,這究竟是何方神聖這麼厲害,連我老張都不放在眼裡了!!!”
矯情姐還沒說完的時候,忽然一道雷霆般的粗喝一路從門口罵罵咧咧的到了大廳的正前方位置。聽聽這操性的囂張口氣和態度,這尼瑪能是什麼牛人?簡直跟土匪差不多啊!他一邊罵,還一邊好言的安慰著藍夫人,不要害怕,有他在,天大的事兒都能擺平,那種諂媚討好的勢力嘴臉,真特麼的噁心了,相信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他們倆之間到底有什麼勾當。
“喲呵,這麼叼?”憂傷哥和矯情姐二人相視的對笑了下,拍著我:“乖兒子,走,咱們去會會那廝,他媽的,這麼罵我們,待會兒你說,讓他怎麼死,就怎麼死!”
“嘿嘿,好嘞!走!”
我現在算是徹底的對我的爸媽頂禮膜拜了。儘管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但是牛逼哄哄的卻是沒有摻雜絲毫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