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信不信我……”
說著,矯情姐就要去抽藍夫人,藍夫人一嚇,趕緊縮回去,那張紅柳則是趕緊打圓場的說道:“嘿嘿,嘿嘿,郝醫生,珍護士,不好意思,我嚇了狗眼,不知道驚擾了您二位這泰山,我閃人了,你們慢慢耍哈,總之,我承諾一點,誰他媽今晚敢動你們,那從此在這裡消失,是永遠,聽清楚了嗎你們?!”
張紅柳又凶神惡煞的瞪著眾人。
這些都是商界人士,誰敢得罪上頭的,都紛紛低頭的沉默不語。
就連那藍夫人都被這樣的氣勢給威嚇住,不敢造次。
這時候的桃子姐已經是慢慢的湊了過來,磨蹭著我:“嘿,我說。原來你現在還真有後招啊,你爹媽這麼牛逼,連這人都被拿下了,屁都不敢放一個,牛逼,我喜歡。”
“嗯,我也喜歡牛逼。”我撇著那剛剛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的林信,輕描淡寫的道:“對了,你幫我將那傢伙看緊點兒,我過會兒還要找他算賬。有關於今晚你們家族的事情,怎麼樣,有木有信心?”
“沒有。”她倒是直接,撇著嘴的說道:“就光會耍個嘴皮子有毛用啊,最後還不是得拿鈔票出來兌現呢麼?目前來說,也只有藍家才能夠有這樣的本事和心態,其他人要麼是居心叵測,要麼是沒能力,你說……”
“大媳婦兒啊……”桃子姐沒說完,憂傷哥走過來,上下掃描著她,又他媽的色迷迷的了。唉我說,這丫的腦袋裡是不是隻有這些?一天到晚吃豆腐沒完沒了的,嘿嘿道:“難道你公公婆婆在你眼裡就這麼點兒本事麼?”
“哎呀伯父,您這是說什麼啦,人家會臉紅的哦,還公公婆婆呢,我又沒跟你腦殘兒子當老婆。”
“這是遲早的嘛。”憂傷哥倒是自來熟,竟然他媽的直接走過來,搭著桃子姐的肩膀,讓得一旁的孫志遠頗為不悅,趕緊走過來,冷冷的道:“我說郝先生,這說歸說,動什麼手呢?難道真因為你給張局的媽媽看過病,有點兒交情,就可以這樣胡來了嗎?桃子是我女兒,你這樣公然的吃她的豆腐真的好麼?你……”
“你他媽磨磨唧唧個鳥啊,我老公別說動你女兒了,就算是動你老婆又能怎麼地?”將張紅柳打發走,夫唱婦隨,矯情姐沒好氣的喝道:“還你你你什麼你,不想挽回你家族生意了?不想重新恢復狂龍色彩,重新在商場叱吒風雲了?”
“你又開始來裝了是吧?你兒子裝沒裝對,你們這對活寶爹媽又要玩兒什麼把戲?”藍夫人還是不解恨,不顧藍迷影的拉扯,質問的道:“好,撇開剛剛老張的事兒不算,咱們就事論事,你們一大家子跑來嬌喝,為的不就是不讓桃子過我們藍家的家門兒麼?但你們知道情況嗎?如果不嫁過來,那他孫家就要面臨破產,這其中牽涉的資金太多,你們能擔負得起嗎?你們……”
“我們就是吊絲,吊絲怎麼了?就不能逆襲了?逆襲為什麼一定要靠前?難道就不能靠本事?”我這回倒是堅挺的站了出來,憂傷和矯情則是啪啪啪的鼓掌:“好樣的乖兒子,出去溜溜,遛完了,我再把你拉回來。”
你麻痺,當老子是狗啊?
我白了憂傷哥一眼,也不好發作什麼,反而是看著孫志俊眾人,直言不諱的道:“說吧,到底這生意崩潰是怎麼回事兒,這世界上沒有錢是不能的,但是錢也不是萬能的,我們憑著本事來解決。”
“哈哈哈,好笑,你這話說的不嫌害臊嗎?”
“管他害不害臊,先說出來,我們如果解決不了,不用你們趕,自己走,怎麼樣?”
“這……”
藍夫人和孫志遠也想趕緊將我們一家三口這等瘟神給弄走,也不隱瞞著了,反正這已經是在業內是公開的事實,由孫志遠說了起來:“也不怕告訴你們。現在我們家是招惹上了大麻煩,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