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愛情甜甜密密。有傳說認為,巧克力是上帝賜予人類的禮物,它承載著人類心底最美好的祝福;也有科學研究表明,巧克力的主要成分之一苯基胺能引起人體荷爾蒙的某些微妙變化,會讓人心跳加速,猶如經歷一場熱戀……你覺得呢? ;”
一瞬間薩拉只覺得和他靠得太近了,讓人很想用腳踹他,可是丁凡的掌握是完全雄性化的,根本不容爭脫。
“你知不知道巧克力也有語言?”丁凡的聲音越來越低,輕輕地好像就是在說給他自己聽。“你隨隨便便就把13個巧克力下到肚子裡了,你吞掉了十三句浪漫的話。懂不懂?”
再受制於人這種境況之中,全身肌肉僵硬,薩拉的目光只能視到眼前這個男人第一顆紐扣上方一點的位置——也就是他的喉結。
他的喉結在輕輕的上下滑動,伴隨著說話和呼吸的聲音。
“你必須要還給我一點東西。”只聽丁凡低沉而危險的說,溫熱的氣流從薩拉的眉梢漸漸向下移動,到了鼻樑的位置以後又沿著她的面夾帶著一絲癢癢的熱氣落到了她的耳洞附近。
薩拉既覺得癢又有一種十分古怪的麻麻之意,她的嘴巴微微張著。眼珠不能移動,吐出的呼吸噴在了丁凡白襯衣上而後又反彈了一部分回來,自己吐出的氣流吹在臉上不知為什麼就是不如別人的氣流感覺那麼清晰……
“你說我要點什麼好呢?”丁凡突然笑了起來,雄渾的男低音有著一種能夠穿透*直擊心靈的悅耳聲調,“你天不怕地不怕,那天竟然偷看我洗澡,為什麼不偷看到底?”
薩拉一腦門兒黑線,微微地哼了一聲。或者是因為吃了一肚子熱量很高的巧克力,或者是因為距離一個溫度很高的男人太近。或者是因為自己的呼吸在狹小的空間內返回到自己臉上……薩拉現在開始覺得發熱,說不清楚是臉上先開始發熱,還是身上開始發熱,她只覺得眼角眉梢的位置,面板有些醺醺然,尤其是被人刻意吐出氣息的那一個耳朵眼兒,越來越燙越來越癢,而且那一種感覺順著植物神經一路攀爬,像電流一樣瀰漫到整個脊柱和心臟的位置。
奇怪。
很奇怪。
特殊的奇怪。
說不上來的、令人心頭髮顫的奇怪!
可是即便是薩拉心中大喊著要甩開對方的擁抱,但是“命門”被人制住,而且還是人家老早之前種植下的命門,那種令人不甘心的感覺支援著薩拉,她絕不會在這一場較量中認輸!不是早就說過了嗎,對身體的折磨可以令的心靈力量越發精純,那麼,就當摟著自己的這個人……這個男人……是一場磨練吧!
很快的,薩拉就發現自己絕對不是沒有反擊之力。
丁凡的身體在不易察覺的顫抖,雖然他的聲音、他的呼吸、他的目光都很平靜,但是他似乎無法控制身體的顫抖。
“你生病了嗎?”薩拉拼盡全力,也只能發出一聲類似於小貓哼哼的低語,這還是因為她的身體抗應急能力很強的緣故,這個丁凡三番兩次使用這種特殊的手段制服她,她的軀殼現在已經對這種刺激手法開始產生一絲抵抗力了,所以只要盡力,偶爾也能說出話來(薩拉不免得意,看,高階的就是高階的)。
丁凡的嘴唇和呼吸就在薩拉的耳洞附近徘徊,氣流擊打在薩拉的耳垂上,偶爾也會有他的鼻樑略過她的耳廓。
“或許吧。”丁凡低嘆著說,“想聽聽我這是什麼病嗎?”
薩拉試著又掙扎,沒能掙開。很可惜,雖能夠講話,但身體還是被人家所控制,而且還需要依靠摟在腰裡的那隻男性手臂才能夠支援著她步倒下去。
她說:“希望不太嚴重,我不是職業醫生。”
丁凡啞然失笑。嘴唇終於不再猶豫。輕輕地落到了薩拉的耳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