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陳江笑著反駁。
大長老聳聳肩，他的身軀，也在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你父親以前不是這樣的，他很聰明，也是一個天才，我對他充滿了期望，一心一意教導他，他也沒讓我失望，你母親是我弟子，他們走在一起，也是我所想看到的。”
“後來啊，他們真的成親了，誕生了你。”
“那一天，是我最開心的一天。”
大長老停頓了一下。
“我以為這種幸福會一直延續，我都想好了未來。”
“一切都按照我所設想的走，後來啊，你父親出門一趟，也就是這一次出門，他變了。”
“短短一年時間，他回來了，性格大變。”
“那一次，我閉關了，悲劇發生了。”
後續的事情，陳守望說過了。
他現在說的是另一件事情。
“他去了真空宗，見到了陳長生。”
“我不知道他在真空宗遭遇了什麼，回來之後，你父親性格大變，然後……”
大長老繼續說：“我知道你是真空宗的宗主，真空宗，不簡單，你可要小心。”
“那個宗門，傳承了幾千年，一直沒有被滅，哪怕遭遇災難，也照樣屹立，皆因為真空宗內，藏著秘密。”
“你一定要小心，可不要被算計了。”
陳江問：“可知道是什麼？”
“不知道。”
大長老說道：“我當年親自去一趟真空宗，什麼都沒發現。”
“但是我知道，一直有雙眼睛盯著我。”
“那種感覺不會錯的，真空宗內，有危險，大危險。”
說到這裡，大長老臉色變得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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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陳江看，不斷提醒陳江要小心。
可不要重蹈覆轍。
同時呢，也想讓陳江知道，陳青都變成那樣，都是因為真空宗。
一切，又回到了真空宗。
陳江頭痛了。
兜兜轉轉，回到了最開始的地方。
他的臉色變得難看，注視著大長老。
大長老不會騙他，那麼說，這一切都是真的。
父親之死，母親之死，都和真空宗有關。
“你父親做錯了事情，已經付出了代價，他死了。”
“之前，老夫一直沒能下定決心，導致了他融合了懸空仙人，差點造成了災禍，幸虧你來了。”
“懸空山自此，沒了仙人的威脅，未來。”
大長老注視著陳江，慎重說道：“未來，如果遇到威脅，可以回懸空山。”
“太爺爺會幫你的。”
那一句話，是大長老陳守望一直想要和陳江說的。
此刻，他說出來了。
這一次的見面，就要分開了。
未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
可能幾十年上百年，也可能再也不見。
陳江點頭：“好。”
大長老笑了。
他認可了自己。
也不枉費他做了那麼多。
“小心真空宗。”
“我知道了。”
大長老臨走前，再三叮囑。
陳江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深深撥出一口氣。
一時之間，有點不太適應。
這種善意，親人的善意，可真是稀罕呢。
“既然都來了，出來吧。”
陳海的身影緩緩走出來，他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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