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夢麼?如果是夢,她寧願永遠不要醒。
。。。。。。。。。。。。。。我是情景轉換線。。。。。。。。。。。清晨的陽光緩緩的撒了進來,早有母狐狸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撫起如輕紗般地重重帷帳。看到帷帳裡的人,領頭的那隻母狐狸似乎有些驚訝。她們地王上竟然在秋木地懷中酣睡。
秋木朝她比了一個噤聲地手勢,那些狐狸又都退了下去。他低眸。看著金色的陽光淡淡的灑在她的臉上。細膩的絨毛彷彿被人鍍了一層淡光。美的好不真實。讓秋木很想靠近。
似乎從夢境中醒來,猶記得臨睡前是楚歡抱著自己,習慣性的在那個懷抱中蹭下,可是……不一樣,沒有記憶中的桃花香。
愕然,皇埔寧在睡夢中緊了緊手指,慢慢的睜開帶著淚痕地雙眼。眼前的是,秋木。幾乎是下意識的放開緊抱著秋木的雙手,尷尬地看了秋木一眼:“秋木?”
秋木假裝沒有看到她睜開眼時。眸中那令人心碎的失望。他含著笑意,輕輕起身,向她行了個禮道:“王上昨晚似乎睡的不踏實。可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麼?”
“厄……”皇埔寧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既然秋木不提她也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誰叫昨晚自己分不清。把人家硬拽上床陪了自己一晚呢?
“王上既然醒了,臣就讓她們進來伺候。”秋木靜靜的立在原地,低垂著眼眸,讓皇埔寧看不見他的情緒。見秋木似乎不太想說話,皇埔寧也就只能應了一聲好。
日子就這樣平淡無波的一天天過去,皇埔寧實在是想把結界弄好,然後去四地遨遊。可是當她每次去問莊曉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跟山神簽訂契約地時候。莊曉水盈地黑瞳總是笑眯眯的看著她說順其自然。
順其自然。順其自然,她已經順其自然了一個月了!煩躁地皇埔寧總是在自己的臥房徘徊不定。總想找什麼事情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上天好似知道她心意般。門口響起了一個略帶驚慌的聲音。
“天狐大人!”澤澤與瑜風並肩而來,神色多有慌張。
“出什麼事了?”她不解的看著兩隻小狐狸。
“天狐大人,”澤澤遲遲不開口,似乎有什麼讓他為難的事情。最後還是拉著皇埔寧手的瑜風道:“酒,酒不見了。”
“酒?葡萄酒不見了?”皇埔寧呆了下,恍然明白了澤澤為什麼一臉的為難的。狐狸是一種高傲的動物。他們是不屑於偷東西的。既然本狐的狐狸沒有可能,難道是外來的妖?
皇埔寧隨著澤澤和瑜風去檢視酒丟失的地方。當初釀了十六壇,現在他們挖出了六壇,可是那六壇酒連封都沒有開,裡面的酒就不翼而飛了。
皇埔寧蹙著眉讓母狐狸們將剩下的酒罈都取出來,當土挖開後,每一罈都封的好好的。可是一抬,就能感覺裡面空空的什麼都沒有。皇埔寧親自開壇,空蕩蕩的酒罈裡尚餘酒香。誰也說不清十六壇酒到底去那裡了。
皇埔寧只覺得這件事情莊曉一定知道,就讓澤澤帶著瑜風回去唸書。自己一個人去找莊曉。剛剛推開莊曉的臥室門,就能看見莊曉正在房間裡盤膝修煉入定。門剛剛一動,莊曉就睜開了他美麗的黑瞳,含笑道:“王上比我預想的來的早。”
“你知道?”果然,莊曉一定知道這件事情。皇埔寧走到他面前,跟著他席地而坐,等待著莊曉的下文。
莊曉起身,不知從何處拿來了茶具,泡起了茶,不說話。皇埔寧靜靜的等著他將一杯清香的茶擺在自己面前的小木几上。拿起杯子淺酌了一口,真是好茶!
興許是看出了皇埔寧面上的讚賞之意,莊曉笑了,這才道:“王上可是為那些酒而來?”
皇埔寧在暗中朝莊曉翻了兩個大白眼,明明知道還要問一遍!但面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