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頭,就像土地公公的石像一樣。
“恕臣見識淺短,臣並沒有見過。”這也不能怪莊曉,原本山神就已經並列為仙了,就算你這妖在厲害,人家也是不屑得理的。所以迄今為止,並沒有一個如落霞峰般的結界出現在世上。當然,莊曉也是很想知道桃元君是怎麼做到地。
這下讓皇埔寧犯難了起來,她是很想給師傅寫信地,但是一想到楚歡,縱然深深的明白師傅是為了他們好,還是忍不住要怨。她走到一邊地桌子上,早有貌美的狐狸經莊曉的示意將紙筆送上,並著莊曉悄悄無聲的退了下去。
寫還是不寫?皇埔寧拿著沾好墨水的毛筆,手愣在了那裡。腦海裡閃過元青帶著一絲白髮的鬢角,心裡想的更多的是師傅曾經對自己的寵愛,一時間心裡酸酸的。一顆眼淚順著臉頰滑了下來,滴到了細白的紙張上,濺起了一點淚花。
皇埔寧低頭看了眼筆下的紙張,最後還是提筆緩慢的寫下了一封簡短的信。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信件裡皇埔寧對楚歡不提一字,似乎是不想觸及師徒間隱忌。寫好了信,待信件上的筆墨幹後,皇埔寧將信摺疊好,招來小豆讓其將信帶往落霞峰。自己卻坐在原來的地方,對著面前水花四濺的瀑布發呆。
幾乎很快,小豆就將信帶了回來。滿滿的五張信紙。皇埔寧一開啟,就有她熟悉的桃花香淡淡的瀰漫著。信紙的前四張都是寫如何召喚山神,以及如何與山神簽訂契約。最後一張才是元青寫給皇埔寧的信,信中關切之情,言之於表,並且還隱隱抱怨著皇埔寧都不回去看他那老頭子。留他一人孤寂無聊。
看完元青的信,皇埔寧淡淡的笑了,強壓住縈繞在心頭的那絲淡淡的悲傷,將元青寫來前四張的信仔仔細細的又看了一遍。
召喚山神看起來是很容易的,但是山神召喚出來後,如何說服他與自己簽訂契約元青卻沒有提。也許真正的難度就在這個地方。皇埔寧將元青信上的卦術和咒語都認真的記好。反覆看了幾遍確定自己沒有記錯。然後在指尖聚集了一點火焰,將四張信紙引於火上,瞬間湮滅。而她卻對著第五張信紙微微的遲疑,最後還是收到了懷裡。然後起身出去,與秋木他們商量如何建設結界。
一出去才發現,現在外面的狐狸忙的腳不沾地。多是搬運一些東西,以及一些細緻的打點。茺良長老更是除了那片誘人的葡萄林外,幾乎原本在狐谷他所種的一些花草都搬了來,一時間鳳鳴山變的花團錦簇,奇花異葩在周圍爭相奪彩。空間間瀰漫著各種花香,只是……花香未免多了些……
平時在狐谷沒有覺的怎麼樣,這時卻忽然覺得這些花香不如落霞峰的桃花香來的純粹好聞。心裡忽然有一絲煩躁。皇埔寧叫來茺良長老要他把這些花相同的品種聚在一起,不同的花放在不同的地方。對方毫無怨言的領命而去。並且把鳳鳴山最好的一塊土地留給了葡萄林。
做完這些,皇埔寧緩步自臺階而下,臺階光滑平臺,一路延伸到山腳。甚是方便。
“天狐大人!不好了!”澤澤與瑜風滿臉是傷的慌張跑來。皇埔寧的心一凜,難道是出了什麼事不成?還沒有等皇埔寧想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情。就被澤澤一路拉著飛奔到了西邊為小狐狸們建造的學堂花園裡。一看這下,狐谷的那片湖忽然被秋木搬到這裡來了。她不禁有些好笑,現在的鳳鳴山簡直就是王殿,狐谷和鳳鳴山原本自己的結合體。
現在的鳳鳴山比原本多了許多的色彩,繁榮和熱鬧。
“怎麼了?”皇埔寧看著四周躲起來的小狐狸問出聲。出了什麼事?為什麼小狐狸們都要躲起來?
瑜風似乎被皇埔寧的詢問嚇到了,小手緊緊的拉著她不出聲,只有澤澤頭頂著滿滿的大包,用包含著畏懼的光芒伸出了一根手指,略帶顫抖的指了指天上。並且動作小的可以,如果不是皇埔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