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燭火閃爍不定的光影下。順著石道往裡走著,不遠的前方有一向左轉的路口。從裡面對映出金色的光芒,小豆早就興高采烈的飛了進去。楚歡與皇埔寧快速的走過去,空間忽然開闊了起來。
只見密室裡,地面上划著皇埔寧不懂的圖卦,掌門朱宣在盤膝坐在卦中,李老頭在他的身後為他護法。源源不斷的真氣從李老頭那湧進朱宣在的身體裡。兩人的身體就好像金色的發光體一樣。
楚歡與皇埔寧靜靜的在旁邊站著,小豆也安靜的立在她的肩頭。不一會,那金光大作,又一瞬間隱去,李老頭收了功,長滿老繭的寬大手掌在額頭上一抹,把冷汗都抹掉。這時才有空抬頭看皇埔寧與楚歡。
“小娃來了。”李老頭眼帶隱隱的歡喜。
“恩。”與李老頭皇埔寧並不客氣。她地眼睛緊盯著一臉蒼白的朱宣在,還有他自膝蓋斷掉的腿。被驅黜的絲絲怨恨也在這時消弭。她把師傅讓帶來的兩瓶藥交到了李老頭早就伸到面前的手。李老頭將瓶塞開啟,略嗅了下,就面露喜色的直誇好藥。
朱宣在坐在卦中,帶著血絲的眼睛看向皇埔寧,乾癟蒼白的嘴唇輕啟道:“你來何事?”
皇埔寧觀察他的臉色,看來他並不知道瑞祥將要在今天被誅地訊息。
“瑞祥在前幾天現了妖身,今天就要被誅。”皇埔寧看著他,緩慢的開口。朱宣在乍一聽聞,先是瞪圓了眼睛。然後哇的吐出了口鮮血。李老頭忙跳到他的身後,渾厚的真氣再次湧入朱宣在的體內。
“你說的,可是真的?”朱宣在死瞪著眼睛看著皇埔寧,皇埔寧點頭。朱宣在的臉徒然的蒼白了起來。李老頭將皇埔寧剛給地藥連忙塞了一顆到他的嘴裡。
朱宣在連唇邊的血都來不及擦,他急切開口道:“勞煩你,先幫我阻止下,我稍後就到。”
朱宣在的回答讓皇埔寧有些愕然,她沒有想到掌門居然要救一隻妖,看來師傅還真是說對了。她點了點頭,隨了楚歡走出了門口向密室外走去。
楚歡推了推皇埔寧。皇埔寧明瞭,運起了隱身術。兩人向著大殿走去。越走前方越吵鬧,原來是初月堂地弟子與玉風堂的弟子對持了起來。玉風堂的弟子們將整個大殿都包圍了起來,初月堂的弟子正準備突圍。兩方鬧的不可開交。皇埔寧一眼就看見了一臉焦急地崇茗和左右為難的麴塵。
楚歡走過去,輕輕的拍了下差點要下命突圍崇茗的肩膀。崇茗見楚歡,眼裡閃過一絲喜色:“楚師叔。”
楚歡點頭,他向崇茗投了個眼色,崇茗意會。稍有不甘的放下了持劍的手。
就在這時,從殿堂裡傳出了一聲尖利沖天的慘叫,所有初月堂弟子的臉色都在這時難看了起來。旁邊初月堂弟子哀鳴了起來,紫煙環繞。眨眼間就從紫煙裡沖天飛出了一隻金烏鳥妖。
巨大的鳥身呈純黑色,卻隱隱泛著金光,所以叫做金烏鳥。這種妖皇埔寧知道,是十分稀少地一種鳥妖。
自那金烏鳥沖天而起,更加驚駭的是幾乎所有的初月堂弟子都被一片紫煙所環繞,不一會。一隻只金烏鳥沖天飛起。崇茗看了楚歡一眼,搖身,也變成了一隻金烏鳥妖。它展開了寬廣的翅膀飛上天空與同伴聚合。無數的信鳥徘徊在那些金烏鳥妖的身邊。那些信鳥地鳴叫聲裡也多有憤怒。
玉風堂地弟子門傻了,沒有想到平日裡相處的師兄弟們居然都是鳥妖!立馬有玉風堂地弟子起劍迎擊。楚歡對皇埔寧掃了個眼色。皇埔寧會意,抬手結印,運了土遁術直接到殿門口。
楚歡見矛盾有越演越烈之勢。運起真氣。那些鳥妖就被漫天的緋紅所包圍。它們掙扎不出來。玉風堂的弟子也攻擊不進去。
皇埔寧剛在大殿上冒了個頭,就被眼前的景象驚駭的不能言語。
瑞正端坐在掌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