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轉身便走。
這原本就是皇埔寧的好意,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榮幸的讓文納與文源頭疼不已。因為自那以後,那隻藏獒顯然已經成了皇埔寧的跟屁蟲。皇埔寧到那,它就跟到那。皇埔寧睡覺曬太陽,它也跟著。總之與皇埔寧是寸步不離。文納每每見到這付場景只覺的牙根發癢。他也不知道怎麼的,居然跟一隻狗吃起了醋。
二房的人曾經來要過一次狗,文納淡淡的抱起皇埔寧。他巴不得二房的人趕緊把狗領走。省的一直纏著他的小狐。
但,那隻叫聞天的藏獒就像吃了秤砣鐵了心,執意不肯。二房的人拉不走。提棍便打。聞天也野性上來,連線著咬了好幾人,但是都沒有往要害咬去。
皇埔寧見聞天倔強不屈的眼神,和被打的有些瘸的腿。心裡泛酸,怎麼能這樣對待一隻溝?抬頭,看文納的神色沒有一絲的動容。便在他的懷裡撒嬌,哀求的叫著。又焦急的看向聞天的地方。
狐狸撒嬌,有幾人能受的住?文納當下心裡一軟,尤其是狐狸眼裡可憐的神色。更是讓他的心裡一疼。當即投降。便對那些二房的人道:“你們都先下去吧!”見二房的人似有不服,文納神色一冷:“難道要把它打死不成?”
二房的人先是渾身一顫,接著細細的想來,如果打死了跟大少爺也不好交代。便唯唯諾諾的退了下去。
文源正與他的母親張氏在房裡聊天,聽見下人來抱的訊息怒從火中燒。當下起身欲找文納,卻被張氏一把拉住。文源回頭一臉憤怒和不解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母親,別人都欺負到孩兒頭上來了。您還要我忍嗎?”
張氏依舊緊緊的抓著文源,急切的說;“還不到時候,聽娘說,娘早晚會幫你報仇的!”
文源的身形一頓,疑惑的看著他的母親:“母親,你在說什麼?”
張氏也顧不得了。急急忙忙拉了兒子回來,附在他耳邊說了一通。
文源的神色變換不定,面露遲疑:“母親,這會不會……”話還沒有說完就讓張氏一聲厲喝給打斷了。
“蠢貨!如果讓大房的文納襲了爵位,還能有你的活路嗎!這文府還有誰會把你放在眼裡!”
“那也不能……”文源忽然說不下去了,張氏見他還在遲疑邊嚎哭了起來。邊哭邊說當年要不是懷了文源早就被李氏趕出府去了。不得善了。在生文源時又是如何的“驚險”重重,險些一屍兩命。聽的文源是辛酸不已,他本來對與女人的眼淚就沒有什麼免疫能力。更何況是母親的眼淚?當下眼眶一紅,牙一咬道;“母親莫要再哭了,此事不是不可。只是母親行事要小心謹慎。莫叫人抓找把柄。”
張氏聞言,哭聲嘎然而止,臉帶淚水,眼裡的喜意卻怎麼也演示不住。忙道;“那是自然!兒啊!母親一定會把整個伯爵府都給你爭過來。”
………………………………………………………………………
皇埔寧每日都靜靜的陪著文納看書,文納見她如此,便一時興起。教了皇埔寧學了兩個這個時代的字。待皇脯寧將那兩個字在沙地上寫出後。文納大驚之下,更是認真的教皇埔寧識字。僅僅半個月皇埔寧便把這個時代的文字學的七七八八的了。也能用簡短的語句跟文納進行交流。
文納欣喜異常,對它更加細緻照顧,甚至還讓侍女給皇埔寧做了她專用的枕頭和小錦被。
一日,皇埔寧正對著視窗發呆。文納從身後走了過來。道:“在想什麼呢?”
皇埔寧轉身走向文納為自己專設的寫字檯。沾了沾水,在紙上寫道:“在想家鄉。”遙遠的家鄉,這輩子無緣再見的家鄉。
文納的眸光一亮,道:“小狐的家鄉在很遠的地方吧!”最好遠到再也不用回去就好。
皇埔寧默然的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