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自己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的慌張。
媽的!這是什麼世道!皇埔寧破口大罵。卻又不否定文納的話。
文納心情大爽,看來這狐狸確實是通人性。當即招來一個十四五歲的丫鬟過來,道:“抱月,你來給小狐梳洗一下。”
皇埔寧見一個杏面桃腮的少女徐徐的向自己走來。低眉順眼的站在文納與自己的面前。輕輕的抱過自己,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拿著一塊半乾的帕子,細細的為自己梳理著毛髮。
微熱的帕子,溼溼的熱氣透過毛髮沁入肌膚。說不出的舒適。皇埔寧舒服的眯上了眼睛。不過一會,抱月又拿了一塊全乾的帕子替皇埔寧擦乾身上微溼的毛髮。
梳洗完的文納嬉笑的走了過來,皇埔寧抬眼看他整個人煥然一新,全然沒有了昨天處見時的雍懶氣息。整個人顯的乾淨磊落。長身玉立,背光而站,陽光給他淡紫色的衣衫又平添了幾分的光彩。皇埔寧從他的氣質裡感到了幾分的孤寂。
這個少年也是寂寞的吧!皇埔寧突然想。
文納笑著抱起白狐,溫柔的摸了摸它的頭頂。似乎有些感慨:“也只有對著你,我才能說真心話。”末了,一言不發,只是抱著皇埔寧走出了自己的院落。
皇埔寧打量著兩旁的風景建築,只覺的這文府端是個氣勢非凡,富貴難言。跟文納的那個清幽院落迥然各異。皇埔寧雖然愛財,但是她卻更加喜歡文納的院子。
不一會,文納抱著她走進了個富麗堂皇的房間,房間首一左一右各坐著一名女子,左邊的下手,也坐著一位面容清秀的女子,微微低著頭,沒有向為首的女子那樣說笑。
文納抱著她,衝那個左邊首位的女子道:“孩兒給孃親請安。”
女子微微頷首,看著文納的樣子眼中帶著欣慰。在她下方的女子也抬起了頭笑道:“姐姐真是有福氣,納兒總歸是懂事了。”
皇埔寧打量著文納的母親,不到四十,卻媖色不減。從眉眼裡依稀能分辨她當初的美貌。
右手的女子,二十近三十。一雙杏眼煙波流轉,看到皇埔寧的時候眼中精光乍現。生生的讓皇埔寧平白的打了個寒顫。
那女子見皇埔寧毛色難得,立馬起了乞討之意。當下不動聲色的道:“納哥兒昨兒玩的還好?”說著眼睛若有若無的掃過他懷裡的狐狸。
文納淡淡一笑:“多謝姨娘關心。”
那女子見文納沒有接她的話也不灰心,接著對她身旁的女子笑道:“姐姐你看文納多有書生氣,將來肯定能入朝做文官。”話意未減,轉眼她又輕輕的哀嘆道:“不像我家源兒,就是好舞刀弄槍。縱使將來再出息也只能當個不大不小的武將。”
文納的生母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也不必操心太多。”
“唉,這個道理妹妹怎麼不知道。只是忍不住替他操心。也不說這些了。昨兒他出去,一下子打了三十多隻的野味,弄的今天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姐姐那邊要不要拿幾隻過去嚐嚐鮮?”
皇埔寧見文納的生母眼中閃過一絲慍色,心中坎坷不安想著那個女子就要入正題了。
這時文納輕輕一笑,討好的走到他母親面前道:“孩兒正想跟母親說件新鮮事呢。”
“母親你看,孩兒昨天收養了這隻狐狸。這隻狐狸可是通人性的。”
“哦?真有這種事。”文納的生母看想皇埔寧。
“昨兒這隻狐狸自己跑來用箭射它也不害怕。直直的就跑到我面前了。”
“真的!”文納的生母想伸手抱皇埔寧,卻又略有顧忌的縮了回去。
文納會意,道:“母親它不會咬人。它的習慣跟人差不多。昨天還跟我吃了半盤的炒蘑菇。”
皇埔寧溫順的讓文納母親抱著。文納的母親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