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師傅有東西要送你。”好容易等她抬起滿是淚痕的小臉,元青擦了擦她怎麼都流不盡地淚水,似有一絲悵惘,“真不聽話……”
楚歡沉默,皇埔寧抱著元青的腰身不肯撒手。元青被他們弄的無法。拍拍懷中的愛徒,等她抬起紅色的小腦袋的時候才輕柔道:“不哭,看師傅送你什麼。”
元青從懷裡掏出兩個八角木鈴,一個約有巴掌大小,朱褐色,上面紋有古樸地花紋。看起來沉重,發出的聲音卻清雅動聽。皇埔寧直愣愣的看著元青手中的那兩個木鈴:“師傅,這是什麼。”只覺告訴她,這兩隻木鈴必不簡單。
元青淡笑,揉揉她的腦袋。將那一頭本就亂著地紅色短髮揉的更加繚亂:“這兩隻叫金木鈴,世間僅剩這一對了。”
“這鈴鐺是幹什麼用的?”對於此鈴鐺,皇埔寧十足的好奇。
元青捏捏她的小臉,他臉上閃過一絲悲意,低聲道:“天譴來時,你們是必然不能活命的。為師只盼這金木鈴能在天譴前將你們的魂魄攝入。這樣,也能讓為師慢慢替你們想辦法。”
“師傅……”皇埔寧又抱緊了元青。她地師傅是世界上最好的師傅。
“師傅,是不孝徒弟讓師傅操心了。”楚歡道。
“誒……兒女都是父母的債,也怪為師上輩子欠你們的。”元青話語多有無奈。皇埔寧撲哧一笑,賴在他的身上道:“師傅,不用懷疑,你肯定欠我們的。這輩子在繼續欠吧!”
沉悶地氣氛一掃而光。元青也露出了微笑,伸出兩根白皙的手指,用力的捏著愛徒的臉蛋:“小沒良心的!還敢說!”
皇埔寧一聲痛呼,淚花兒直轉的討饒。等元青洩了氣,她和楚歡的臉蛋已經是紅了一片。這時元青才招手讓兩個徒兒過來,拿出一根銀針,在楚歡地食指輕輕的一紮。一顆閃爍著晶瑩光芒的血珠子被元青輕輕一捏,滴到了其中的一個金木鈴上,金木鈴紅光一閃,轉瞬又平靜了下來。皇埔寧也同樣。
元青將兩隻金木鈴分給他們兩人,將他們兩拉到跟前,凝視著他們道:“這個金木鈴,你們必須時時佩戴。不論什麼時候都不能分開。兩個木鈴不能丟。不能壞。其中一個出了問題,另一個也用不了。知道了麼。”
楚歡與皇埔寧慎重的點頭。都將金木鈴謹慎的佩戴在腰間。此時見元青剛剛出關,臉上已經有了疲態,便一起服侍元青睡下,才悄悄的退出房間。
直到現在,兩人還處在極度地驚喜中沒有回過神。原本以為已經走上了絕路,沒有想到這金木鈴又給了他們希望。皇埔寧緊緊地握住楚歡的手,深深地凝望著他:“師兄。”楚歡亦是如此,拉了她入懷,深情擁抱。
等過了許久,夜裡輕輕的涼風吹來,楚歡忽然笑了,皇埔寧不解,楚歡貼著她的耳邊道:“我這才發現我們做了一件蠢事。”
“什麼蠢事?”
“明明進房間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可是我們卻在外面傻傻的抱了一晚上。”暖暖的呼吸就在耳邊,鼻尖瀰漫著楚歡身上的桃花香,皇埔寧的玉臉飛紅,尚未反應過來,身子一輕,卻是被楚歡攔腰抱起踏步往兩人曾經的小房子裡去。
才把佳人放到床上,楚歡迫不及待的將佳人和自己剝了個精光,皇埔寧急急的握住他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手道:“等等,等等,人家有事跟你商量。”
楚歡略略慢下動作:“什麼事。”抬頭,看到皇埔寧已經是羞紅了的臉。
“人家是想問你……孩子還要不要……”猶如蚊吶的聲音低低的響著,楚歡聽聞壞笑,貼近了她已經夠紅的臉:“想要孩子,那師兄努力努力。”
皇埔寧察覺他動作不對,急急忙忙的推開了他,嬌怒道:“人家說正經的!”
“怎麼了?”楚歡見她臉色不對,停下了調笑,專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