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皇埔寧,全身又化成了濃濃的霧氣,這時有好聽的聲音在濃霧裡響起,“別忘了,你是要跟我走的。我會來接你的。”
且不說啊翹後面越來越飄渺的話皇埔寧有沒有聽清,只說此時楚歡的臉色就夠讓她膽戰心驚了。她試著搖搖尾巴,沒用。
那人還是掐著她的尾巴。
“師兄,我錯了,等事情完了你再跟我算賬行不?”皇埔寧揪揪那人的袖子。眼巴巴地看他。
“錯,錯在那了?”那人沒有鬆動的樣子。
錯?當然是錯在她隨隨便便就要跟陌生的男子走唄,不過這話她還是不敢說出來的。這時楚歡放開她的尾巴,一臉青色的盯著她道:“知道就好。”
還沒有等皇埔寧回過神去找那牛妖,此時耳邊一聲巨喝,那牛妖已經又掄起了巨大的流星錘打在那已經薄弱的結界上。結界在他的錘下轟然倒塌,化成虛無。
掌門朱宣在捂著胸口,嘴角溢著血跡,一臉青色的看著早在結界外虎視眈眈地群妖爭相湧入玄天宗。玄天宗的眾弟子更是成了它們的美餐。
眼看著那流星錘就要將玄天宗砸個粉碎。皇埔寧在也顧不得,立馬變回了原身。三尾的原身十分高大。身高更是到了那牛妖的小腿上。
此時,巨大的白狐向那隻牛妖呼嘯而去。一口就咬住了那牛妖拿著流星錘的手。硬是將那流星錘生生的改了方向。經過皇埔寧的這一緩衝,那牛妖的力道小了許多。巨大地流星錘打在了玄天宗附近的一座山上,轟然巨響,塵埃乍起,沙石翻飛,那座小山更是讓牛妖已經減緩了許多的力道砸了個粉碎!
玄天宗的眾長老都鬆了一口氣,還沒能稍稍安撫了緊張地心情,就要整劍對付結界破碎後湧入的群妖。另他們欣慰的是,初月堂的崇茗早就把無自保之力的年輕弟子聚集在了安全地地方。並由吳長老設結界保護起來。
這時,許多才新進的年輕弟子聚集在吳長老的身旁,吳長老一臉青色的拿下了一直帶著的面紗,露出了光光的腦殼和腦殼上我是賤人四字。雖然關於吳長老腦殼上的字在玄天宗早有傳聞。但還是令新進的弟子惶恐不安。就這樣的長老,他們還能有生還地希望嗎
他們眼中的含義,吳長老怎麼可能看不出,但此時也顧不了許多。吳長老青著臉念動著掌門交與他的防禦術,他的周身被閃著淡淡紅光的咒文所包圍著。沒有一會。那些咒文便隱沒入他的體內。什麼都沒有發生,連吳長老自己都沒有感覺到結界地存在,更何況在周圍虎視眈眈地妖呢?
此時,吳長老的額角冒汗,他地手印一結大喝一聲:“安使之綠!”
寂靜,來攻的群妖有些聽的懂人話的也掉了下巴,最後一隻帶著滿臉怒氣的驢妖從群妖中走了出來,黑鼻子上的兩個大鼻孔哧著粗氣,厚厚的鼻翼一扇一扇的。他提劍對著吳長老怒罵道:“渾說什麼!俺家沒你這親戚!”
話音剛落,群妖鬨笑了起來,就連玄天宗的弟子們臉上都帶著被屈辱的青色。一道灰影快速的閃過,只聽轟的一聲響,卻是那驢妖搶先來攻,卻被一道看不見的屏障擋在了外面。氣的那驢妖是連連闕蹄跳腳。
在吳長老身邊的玄天宗弟子見此臉上都染了幾分喜色。這時更是將生死的憂慮放了下來。互相扶持著受傷的同伴。就連吳長老自己也大大的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看來掌門給的防禦術還是真的有用的。
原來。這防禦術是皇埔寧無聊間發明的,她覺的沒有什麼用,所以才用這防禦術來戲弄吳長老,要不然如果沒有真正的咒文,那吳長老怎麼會上當?但讓她想不到的是,她的惡意戲弄,卻在玄天宗蒙遭大難時起到了如此作用。
見到著防禦術有用,吳長老更是維持著那個姿勢和手印,任結界外的驢妖親戚怎麼罵的跳腳也不肯放下防禦術,持劍去將驢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