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總之,佐脅在觀眾席上坐立不安,悲痛地哀號著,像是想要趕緊逃離我一樣。
野村並沒有向佐脅施以援手,只是在不遠處,看著我們兩個人。但他的臉色卻變得慘白。
“我絕對認為她是自殺的。”我大聲吼叫起來。
佐脅一邊流著哈喇子,一邊哭喊著。
“拜託了。原諒我吧!……我並不是壞人,不是壞人!……我只是按照指示辦事而已。我只是按照‘製片人’的指示去做的。因為有人想要一盤不是演戲,而是其實被強姦的錄影帶,我只是協助去拍攝的。我不能拒絕那個傢伙的指示,我只能極不情願地,遵照他說的去做。”
“那麼,究竟是什麼人?……你所說的那個‘製片人’?”我一把抓住佐脅的胸口,將他舉過頭頂。
“求求你了,原諒我吧!……這個我不能說。如果說了,就會被殺掉的。求求你了,原諒我吧……原諒我……”
佐脅哭喊著,視線注視著我的身後,就在那一瞬間裡,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我正想著回頭去看身後,但已經遲了。我被擺放在聖書朗誦臺上的花瓶,狠狠地砸在了頭上。
渾蛋,是野村乾的。
我的後腦勺感到一陣劇痛,手腳開始急速地麻痺。我無法站立,倒在了觀眾席中間。
“這傢伙,很危險啊!……只能讓他突然失去知覺了。”野村凝視著我的臉,他的容貌漸漸地模糊了。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不會殺掉祥子的。雖然我們確實想殺她。我們三個男人,都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中啊。我想,你也應該清醒清醒了。為了自己著想,還是不要與她有更深的關係為好。”
我最後聽到了這些話,之後,便失去了知覺。
第17章
綁架理沙子的男子,很快便被逮捕了,我們都對警察毫不隱瞞,如實彙報了情況。
那個男子名叫唐澤正芳,22歲,是個研究生。似乎是苦惱於從來沒有碰過女人,變得有點神經過敏。據說是一個言行異常的人,於是,就被送去做精神鑑定了。
快到天明的時候,終於離開了警察局,我睡了兩個小時之後,冼了個淋浴,便向著“三好膠捲店”走去。
騎著腳踏車走上坡路,對於平時不怎麼鍛鍊的我來說,簡直是太困難了。雖然洗了個淋浴,但是,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還是滿身大汗。要是讓加九郎騎摩托車來接我就好了,但是,我還是最好不要這樣,讓他的女朋友理沙子知道了,那可就麻煩了。
就在我被凌辱的那間小屋子裡,除了兩個蒙著面的男人之外,還隱藏著另外一個男的。我想,那張寫著“三好膠捲店”的收據,就是那個人落下的。收據上還印著那家商店的電話號碼,因此,很容易確認那家店的具體地址。
那家店就在去往“兒童森林公園”的路上。這是一家極其普通的照相館,到處都可以找得到。
我把腳踏車停在了店門口,一邊擦著汗水,一邊推開了照相館的門,這時,一個正在看賽馬報紙的男人,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迎了出來。胸前,店長的徽章一閃一閃的。
我想,上來就打聽有點不太好,,所以,就拿了一個一次性照相機走向收銀臺。我是絕對不會去拍照的,以後,作為禮物送給理沙子也挺好。
店長一言不發,生硬地敲打著收銀臺。他是一個高顴骨、國字臉的男人。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他一直一副不太螅�說納袂欏�
“哦,有點事想跟您打聽一下。”
付完賬以後,我很理直氣壯地說。店長用一雙小眼睛看著我。我從口袋裡掏出那張收據遞給他看。
“這是你們這家店裡開出的收據吧?”
“什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