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太感情澎湃了吧,一見面就這樣,這不是給我家小雨添堵麼。”想著,便也不管身上的女人,只是朝前面的小雨看去。
小雨就算再豁達,對這場面也不會有好臉色,她黑著臉先坐到了會面室中長桌的一側,也不說話,自管自的盯著自己的指甲看。
雷聲當然看的出小雨是生氣了,就尷尬的把安琪輕輕推開,嘴裡說著:“別哭了,安琪,我沒事,只是被人冤枉而已。”說完,就拖著腳銬走了幾步,在桌子的另一側坐下來。
看著雷聲腳上那沉重的腳銬,以及步履蹣跚的模樣,縱然小雨知道只要雷聲願意,他隨時可以脫掉這些東西,可還是不禁眼眶紅了。不過小雨的心底是極堅強的,她也知道這並不是流淚的時候,於是含住了淚,臉上反而笑了。
見雷聲已經坐下,小雨伸出了手,與雷聲放在桌上的,戴著手銬的手握在了一起。秦小雨的手指冰涼可掌心卻很溫暖。雷聲微微一笑,大手便裹住了她。兩人甚至都不用開口,就已經能互相瞭然心意。雷聲手心裡的火熱和乾燥已經告訴了小雨他心裡的篤定。
看他們兩個人只是拉著手卻不說話,在一邊的陳安琪可忍不住了,她又抽泣了幾聲,就眼淚汪汪的對雷聲說道:“雷哥,你別擔心,這次我們請的律師是著名的大律師,他一定能幫你洗脫罪責的,不用多久你就能出來了,我一定會幫你的。”
雷聲衝她一笑,心裡卻想著:“這個小丫頭雖然現在是當主席了,可遇事實在還是欠缺一些火候,斯諾這麼早走了,這副擔子她還不一定能挑起呢。還是小雨要沉穩很多。”
秦小雨也彷彿知道雷聲在想什麼,她輕輕的掐了雷聲的掌心一下,柔聲說道:“你怎麼會出事的,要不要緊?”
雷聲咧了下嘴,他晃盪晃盪的動動手,自嘲的說:“你瞧,我才出門了一小會,莫名其妙就變成了殺人犯。”說著,眼睛朝旁邊嚴肅站著的警官瞄了眼,又壓低聲音說道:“昨天我是感應到動靜所以跑了出去,沒想到一個不當心就著了人家的道,被人打了一支濃縮麻醉劑,等我醒來後,就已經在警察局了,非說我是殺人犯。”
小雨聽完雷聲隱約其辭的描述,心裡也略微明白一點是怎麼回事了,她便凝視著雷聲,低聲問道:“那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家裡面來幫忙?”
雷聲聳聳肩膀,卻白了小雨一眼。秦小雨也笑了,她也想到了,在這個時候,雷聲必然是不願修真界的人插手進來的,且不說這裡面有干涉世俗的嫌疑,就算雷聲受別人幫助而脫身,那日後無論口碑還是面子都是大大的損害,而且這損害還不止是他自己,更牽涉上了雷家和秦家。
雷聲冷哼一聲,用中文說道:“這種地方也想關住我麼,我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
這話一出,把安琪給驚著了,她脫口而出道:“你想……”開了口才感覺到不對,連忙用手捂住嘴,等喘上幾口氣,再換用中文說道,“難道你想越獄?”說話之間,還心神不寧的左右看著,一副心虛的樣子。
秦小雨也撇了撇嘴,她當然知道雷聲的本事,要溜出這裡實在是太容易了,不過如果就這麼逃走了的話,那謀殺的罪名就算是落實了,就算雷聲只是半個混在世俗世界的人,可背上了這種案底畢竟不是好事情。而且這事情讓別人知道了還是一件口實,很可能在未來修真界的權利爭鬥中產生副作用。
小雨一邊思量著,一邊連連搖頭,她的神情嚴肅了起來,嘴角微微拉平,鄭重地說:“如果你就這麼走了,那從今後你就是殺人犯了,這不是我們能承擔的,也不是家族願意承受的。”
雷聲輕鬆的望著小雨,她在說話的時候,挺翹的鼻尖上布著細密的汗珠,兩頰微紅,在烏黑的長髮襯托下,面容尤其的清秀靚麗,有顆汗水在發稍邊滾出,順著細膩如瓷般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