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一個不是普通人的高手?為什麼昨天晚上會有超大型的傭兵組織來幫我們防禦,而我們卻壓根不知道他們是誰?”雷聲一口氣把這些疑問說完,銳利的目光投向坐著的幾個人。
張署長明顯的輕鬆了不少,他恩恩的應著,回答說:“有人幫我們是好事情麼,既然不知道那就不用多煩了,能把東西帶回去就好了。”
王隊長不屑的看了看張署長,張胖子也知道自己的話實在是不太負責任的,匝匝嘴不敢再說下去。王隊長的神色嚴肅了很多,他用手指輕輕撫摩著玻璃櫃子,鄭重的對雷聲說:“你的意思是,我們這次過來根本就是被別人算計了。”
雷聲點點頭,頭微微仰起,久違的智慧的光芒又籠罩在他身上:“我不知道實施這個計劃的人是誰,但他肯定有驚人的能量,他可以讓E國政府為了這個盒子動用外交渠道,他可以在機場裡安插自己的人手,他可以出動全世界規模最大的傭兵組織來幫我們抵擋別人的進攻……”
張署長突然打斷了雷聲的話,他攤開手,迷惑的問:“那這個所謂的陰謀家到底要幹什麼呢,他自己又不來搶寶盒反而幫我們保護它?”
這次雷聲沒有嘲笑張署長,勉強的笑了笑,回答道:“因為在他看來,秘盒已經是屬於他的了,所以他絕對不容許別的組織再染指,至於搶奪寶盒,他終歸會來的,只是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而已。”
張署長的臉色白了,他沉默了下來,低下頭沉悶的呼吸著。王隊長嘆了口氣,開始捏緊了拳頭,臉上露著冷笑說:“好厲害的人物啊,我們自以為防守的滴水不漏,其實都是在別人的安排之中。”
雷聲環顧了一下四面,無奈的搖著頭說:“那個人可以收買政府,可以收買機場,那就很難說他不會收買警察和保安,甚至還有可能收買這個博物館中的任何一個人。”
哐鏜一聲,張署長竟然連椅子都坐不穩了,翻倒在了地上。他躺在地上也止不住的顫抖著,看來剛才雷聲的話真的把他嚇的不輕。雷聲愣了一下,勉強的走上去幫著他秘書把張署長扶了起來。沒想到張署長剛剛爬起來就一把攥住雷聲的手說:“雷大師,你的意思是連這裡的博物館館長都有可能被人收買麼?”
雷聲緊抿著嘴唇,默然的點點頭。
張署長又搖晃起來,他的面部表情已經麻木,卻是看不到一絲的血色,他如同自言自語般的喃喃:“那就是哪裡都不安全了,都不安全了……”忽然,他驚恐萬狀的扯著雷聲的袖子,聲嘶力竭的叫嚷著:“大師,我們立刻走,立刻走,帶著盒子,其他什麼都不要了,我們馬上走……”
雷聲可哀又可憐的看著他,甩開了他的拉扯,不耐煩的提醒他:“我們現在就走,單方面取消女王宴會上的展覽,這個外交後果是你能承擔的麼。”
張署長如遭雷殛,他絕望的搖著頭,無力的靠在椅背上,無數的冷汗從他額頭和背後冒出,溼透了他的衣服。張署長忽然啼哭起來,他傷心欲絕般的哭泣著,嘴裡斷斷續續的說:“這東西不能丟啊,這東西要是丟了,我一切都完了,不止是這烏紗帽,連我的老婆孩子都活不成了,我就死定了啊。”
雷聲的臉色變了變,他雖然知道這秘盒的重要,卻沒料到居然還能讓張署長怕成這模樣。雷聲和王隊長對望了一眼,兩人的眼裡都有疑惑的神色。雷聲長吸一口氣,用懾人心魄的語調對著張署長說:“那個盒子裡到底裝著什麼,你告訴我們,或許還能救你一家的命。”
張署長抬起了滿是淚水的臉,張大了嘴看著雷聲,雷聲毫不鬆懈的緊盯著他。
終於,張署長的心理防線崩潰了,他不由自主的戰慄著,一副如死般決絕的模樣,緊抓住雷聲和王隊長的手,咬著牙說:“我告訴你們那裡面是什麼,你們一定要救我啊!”說著,張署長又脫開了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