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報怨生活,當面對能承受的事時,你會自怨自艾,當不能承受時,你會一笑而過。
那個同學講的是什麼,我也沒聽明白,也是心裡難受,根本就聽不下去。
“李小光,你聽明白了嗎?”老師問。
老師這一問真讓我為難,我要說聽明白了,她可能讓我複述一遍,我要說沒聽明白,這是真話,但肯定又是一頓唾沫,我討厭選擇,可又不得不選,腸孑你糾結成一團了嗎?
“我聽明白了”,我顫顫驚驚地說出這句謊話,人生就是不斷的賭博,加碼。
“好,聽明白了,那你做下吧”
我有點欣喜,但就那麼一點,烏雲,灰色,是很難散去的鈴…………我的殘體終於可以歇一下啊,好累啊,身體很重,好像西天取經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但唐僧回來是高興的,而我依舊憂愁,我知道自己憂愁一點用處也沒用,但是大部分人類就是這樣,遇到問題,先是憂愁一段時間,然後想通了在去解決問題,是不是人的差距就在於憂愁的時間呢?我不能妄下結論,不是權威,別人不會理睬。
“小光,走啊!”肖強在喊我了。
我才回過神來,“我收拾一下,等會兒。”這次居然讓肖強等了,一般都是我等他,肖強,對不起了。我總是把所有的課本,練習冊,本,卷子等等,雖然初中的課程表一直執行的很好,反正比小學時有權威性,不會輕易改變,但我還是把所有的東西背在身上,這樣會使我感到有安全感,如果什麼東西沒背上,我總是在想要是到家後用到怎麼辦,給心靈一劑良藥,就要讓身體付出代價,收拾完畢,揹著重重的書包出教室去。
“肖強,走吧!”
“你等一下吧,我給白新講完這道題。”肖強隨意的說。
白新,多好聽的名字,肖強對面的白新對我微微一笑,在這個時候你一定認為我會心動,錯了,如果是平時,我會心動的,但是現在我只有悲痛,沒人安慰的我,當我想要安慰的時候,就得把自己的事和別人說一遍,也不知道別人的安慰是真心的,還是應付,我那時從不和人說我心中的事,我不是不想被安慰,而是我想讓別人知道,這是一個內向人的特點嗎?
“哦。”我只回應了一個字,冷冰冰的回應,臉也陰了下來,其實我連一個字都不想說,就想逃離這裡,逃離這裡,是啊,我表現出來悲痛是在讓別人注意,讓別人同情嗎?誰會真正在乎,別人只會更討厭現在的你,我要裝的強顏歡笑嗎?那時的我沒有這種奇怪的技能,以後會慢慢有的,但現在我要做我自己,我是一個內向的人,我的悲痛我無法隱藏。
他們繼續講著題,我在這裡如此多餘,如此多餘。
回家的路上,黃昏依舊是黃昏,我可沒有體會到夕陽無限好的意味。
“你怎麼了,看起來不高興啊,沒事的,語文課我也常常罰站。”肖強說。
“不是因為那事,沒事的,別問了”我還是沒有勇氣說出數學老師是怎麼殘害我的,說出來,肖強會是什麼態度,似有似無的安慰幾句,一點用處也有,現在的我只會抱怨一切東西沒用,可有用的東西我又不去做。
回到家,脫下重重的書包,沉沉的身體躺在床上,床也發出不願意的響聲,吱吱得………人落平陽被床嫌,呆呆得,呆呆地看著雪白雪白的天花板,它為什麼不掉下來,砸死我算了。
走路,吃飯,寫作業,行屍走肉般,一切都是沉沉的,一切都是那麼沒精神,天漸漸的黑了,帶著那厭惡的黑的迷茫,我最害怕迷茫了,在迷茫中,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會一直等待,一直等待,期望有一個人能提著燈,帶我離開這個黑暗的世界。
呆呆的看著滿是血色的數學試卷,我該做些什麼,我該做些什麼,在這黑夜裡一次次的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