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寧不知道她所說的小神龍是什麼意思,但知道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冷哼一聲,並不理會。
阿瑙見齊寧不說話,忽地伸手將西門戰纓拉著坐了起來,然後扯到了牆壁邊上,讓西門戰纓靠著牆壁坐下,這才笑眯眯對西門戰纓道:「你看我對你是不是很好?你要不要謝我?」
西門戰纓心中惱怒不已,扭過臉,不去理她。
阿瑙臉上本來帶著甜甜笑容,見西門戰纓如此反應,沉下臉,道:「你真是不知好歹。」握刀的手探出,直往西門戰纓胸口刺過去。
齊寧大吃一驚,失聲道:「住手!」
阿瑙手中寒刃的鋒刃抵在西門戰纓胸前,扭過頭來,笑道:「你怕我殺死她?別擔心,我還沒有玩夠,不會這麼快殺她。」鋒刃一挑,竟然割開了西門戰纓衣襟,西門戰纓面色大變,想要掙扎,卻不能動彈,口中發出嗚嗚之聲。
阿瑙嘿嘿直笑,連續挑開西門戰纓衣帶,隨即伸手扯住西門戰纓衣襟,往下一扯,半邊雪白的肩臂就露了出來,西門戰纓眼淚也幾乎是在瞬間就流出來。
阿瑙又往下扯了扯,露出西門戰纓胸前粉紅色的肚兜,被酥胸撐起,阿瑙低頭看了看自己胸脯,又瞧了瞧西門戰纓飽滿胸脯,一本正經問道:「你這裡為什麼這麼大?怎麼比我的還要大出這麼多?」竟然伸手往西門戰纓胸脯摸過去。
齊寧知道西門戰纓是個黃花大閨女,更知道名節對一個女人有多麼重要,阿瑙生長於苗疆,或許對這種名節之事看的並不是很重,可是西門戰纓出身於正統的官宦之家,對此自然是視若生命。
「阿瑙,住手。」齊寧厲聲喝道,臉上已經滿是怒色:「你要玩,過來我陪你玩,別去動她。」
阿瑙卻是那種不讓做什麼偏要做什麼的性子,見得齊寧要保護西門戰纓,便覺得這是齊寧的軟肋,自然不肯放過,反倒是更加放肆,連手帶刀,將西門戰纓上面的衣服都扯到腰間,只留那粉紅肚兜掩住身體。
此時西門戰纓身體諸多地方都顯露出來,肌膚白膩如雪,在粉紅色的肚兜映襯下,白的耀眼。
雪肩如削,圓潤光滑,肌膚光潔細膩,隨著悲怒的呼吸,胸前的峰巒亦是上下起伏,撐衣欲裂,十分壯觀。
齊寧見得西門戰纓淚如雨下,知道她此時正經受極大地恥辱,心知這小妖女是難以勸服,轉頭看向坐在火堆邊上的鞦韆易,只見那老毒物此時依然看著火堆怔怔出神,竟似乎陷入冥想之中一般,對阿瑙胡作非為宛若一無所知。
「鞦韆易,這是你教出的好徒弟?」齊寧衝著鞦韆易厲吼一聲,「你他孃的也不管管?」
他這一聲幾乎是聲嘶力竭,力道十足,便是阿瑙也似乎嚇了一跳,鞦韆易終是扭過頭來,目光冰冷瞧向齊寧。
齊寧見老毒物的神色不善,卻還是冷笑道:「鞦韆易,人無信而不立,離開神侯府的時候,說好一旦脫險,你會放我們安然無恙回去,難道你要失信?」
鞦韆易露出古怪笑容,道:「我答應放你們回去,可並沒有答應待你們如上賓。」
「你該明白,安然無恙的意思,就是我們能夠活著回去。」齊寧冷笑道:「你徒弟現在做的事情,你自問一個姑娘受到如此侮辱,還能安然回去?」
鞦韆易道:「我不殺你們,卻管不了你們自己會不會自殺。」
齊寧怒極反笑,道:「鞦韆易,你自詡為毒中之王,在江湖上也算是一號人物,卻原來是個無恥小人。」
「無恥小人?」鞦韆易嘿嘿笑道:「難道你覺得我會是一個正人君子?這天底下的人,都是男盜女娼,一個個假仁假義,我最厭惡的就是正人君子,無恥小人反倒是對我的胃口。」頓了頓,才道:「你說老夫是無恥小人,又是什麼意思?」
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