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風情萬種的美婦人,一旦主動流露出曖昧之意,那份誘惑力實在沒有幾個人能夠阻擋。
齊寧心中蕩漾,過去讓田雪蓉伺候自己穿好了衣衫,田雪蓉畢竟是精明成熟的女人,偶爾間露出一絲嫵媚,但卻能夠極為恰當地掌握時機,當她心裡不再顧忌齊寧的身份,而是將齊寧當成一個男人來看,就自然知道該如何利用自身的優勢與齊寧相處。
齊寧知道自己和田雪蓉來日方長,這美婦人已然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自己用不著著急,整理好衣衫,錦衣玉帶,這才向夫人道:「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見秦月歌?」
「是不是……是不是不方便?」
「無妨!」齊寧微笑道:「你跟著我,不會有事。」領著田雪蓉逕自到了會客廳,一進門,就瞧見秦月歌爭端坐在椅子上等候,看到齊寧進屋,立馬起身,躬身行禮:「卑職拜見侯爺!」便要下跪行禮,齊寧已經抬手含笑道:「不用拘禮了,沒人的時候,本侯並不在意這些繁瑣的禮節,秦法曹坐下說話吧。」
夫人跟在他身邊,聽他這樣說,白了他一眼,心想難道我不是人嗎,將秦月歌沖自己拱手,也立刻盈盈還禮。
齊寧坐下之前,秦月歌一直恭敬站著,等齊寧落座之後,見齊寧向自己示意,這才坐下去,齊寧也示意夫人在秦月歌對面一張椅子上坐下了。
「侯爺,卑職前來,是向侯爺稟報結果。」秦月歌剛剛坐下在,這時候再次起身,恭敬道:「陳琨已經被帶到衙門裡,盧子恆被送去醫館,處理一下傷勢,隨後也會被帶回衙門。侯爺對此事有何決斷,還請示下!」
「決斷?」齊寧皺眉道:「秦法曹,這事兒應該是由你們來管吧?本侯捲入此事之中,算是當事人,如果我來教你們做,到時候會不會讓人覺得是幹擾你們辦差,有濫用私權之嫌?」
「侯爺是刑部部堂,掌管天下刑名,對此事自然是有決斷之權。」秦月歌道:「而且陳琨已經坦白,對……!」看向田雪蓉,微點一下頭,才繼續道:「陳琨當眾造謠汙衊了田東家,也甘願受罰。」
齊寧笑道:「該怎麼罰,你們就按照律法來就是,咱們總不能徇私枉法。」
「是!」秦月歌恭敬道。
「秦法曹,本侯有幾個問題不大明白,你是本地人,比我知道的多,我想問你,都說金刀老侯爺在平定東海之前,東海是由四大家族控制。」齊寧含笑問道:「如今這四大家族還那麼囂張嗎?」
「侯爺指的是什麼?」
「東海商會的會長是江漫天,副會長是陳琨,這兩人都是四大家族中的人。」齊寧道:「盧子恆雖然不是什麼會長,但年會之上,他說的話,沒有一個人敢說不字,苗會長甚至都要受他脅迫,莫非現如今這東海依然是由四大家族掌控?」
秦月歌微張嘴,卻是欲言又止。
「你是什麼地方的人?」齊寧將秦月歌沒說話,忽然問道:「你可是東海本地人?」
秦月歌立刻道:「卑職並非東海人,老家在淮南。」
「淮南?」齊寧道:「秦淮大戰似乎也波及到淮南地區……!」
「正是。」秦月歌道:「卑職的老家確實也經過戰火,不過卑職父母都已經過世,只有一個妹妹,也早已經嫁人,目今是在荊南居住。」
「原來如此。」齊寧道:「那你……?」
秦月歌自然知道齊寧意思,解釋道:「卑職並未成家。卑職一開始是在淮南當差,刺史大人當年也曾在淮南為官,卑職當年也是有幸得到了刺史大人的栽培,後來刺史大人調回京城,過了幾年,被指忽然接到了凋令,被調到東海,爾後就在刺史大人麾下繼續當差至今,一直蒙受刺史大人的照顧。」
「看來陳刺史對你是相當器重了。」齊寧笑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