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關頭感冒了怎麼行,會影響她的比賽。
席以墨擔心的看著她。
然後,他放下了吉他。
雅媚見他拿起手機就往玄關走,問道:&ldo;你要去哪?&rdo;
&ldo;等我回來。&rdo;
席以墨扔下這句話便出了門。
雅媚沒等多久,腦袋瓜子忽然昏昏沉沉的,感覺身心疲憊,她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席以墨買完藥回來的時候,客廳的燈依然亮著,只是人卻沒了蹤影。
他輕輕推開她房間的門,見她躺在床上睡的香甜,給她掖好被子,把藥放到了床頭櫃上,便退了出去。
席以墨一直在搞原創歌曲,他是個做事很投入認真的人,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
寫詞,編曲到很晚,他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已經凌晨一點鐘,他悠悠的打了個哈欠。
忽然,心頭隱隱有些不安。
他起身來到雅媚的房間,打算看一眼就出去。
雅媚出了一身的虛汗,她擰著眉頭,嘴唇在發抖,似乎睡的並不踏實。
席以墨擔心的伸手去觸控她的額頭,這一摸不得了,十分燙手。
他記得這個小姑姑的身體素質向來不大好,隔三差五的就生次大病小病的,這會估計是又發燒了。
席以墨蹙起眉頭,嘆了口氣。
席以墨去接了盆冷水和拿來一條毛巾,將毛巾沾著冷水,摺疊好輕輕敷在她的額頭上。
聽她的呼吸聲,可察覺到她的呼吸不是很通順。
就彷彿有個惡魔住在她的身體裡,扼住她的喉嚨。
席以墨換了幾次毛巾,用溫度計測量了一下她的體溫,38度,還是有點高。
他惆悵的嘆了口氣。
長這麼大,他還從未如此細心的照顧過一個人,有什麼辦法,這裡只有他可以照顧她。
席以墨起身,跑去下面的商店買了瓶酒精。
他要給她的手腳都抹上。
席以墨抓起她的手,柔若無骨,面板細嫩光滑。
雖然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偶爾會勾肩搭背什麼的,但像這樣肌膚間的接觸還是不多的。
在觸碰到的那一瞬間,似乎有一個小火苗在心底點燃,他的手彷彿被電到,不禁顫抖了下。
席以墨打小性格高冷不易接近,雖然有一大堆女生在倒追他,但他對異性的瞭解和想像,全部源於這個小姑姑。
從小在他身邊活蹦亂跳,是於他而言身份十分特殊的女孩。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因為習慣了她的存在,對別的異性的接觸產生了牴觸。
可偏偏,她是他的姑姑。
一個不能有非分之想的人。
他現在已經是成年人,有些情感他根本無法控制,進退兩難,這相互矛盾的情愫把他快整出病來了。
席以墨將酒精倒在掌心裡,輕輕的,細心擦在她的手掌上。
掀開床尾的被子,將她小巧玲瓏的腳踝託在他的手掌上,用酒精仔細的塗抹在上面的面板。
昏睡著的雅媚似乎有了一絲意識,她抽了抽自己的腳。
第二十五章
雅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一縷陽光透過紗簾打在她的臉上,她抬了抬沉重的眼皮。
沒有昨晚那麼難受的感覺了,身體上也沒有那麼燙熱,每次生病好轉,整個人都彷彿涅槃重生似的。
雅媚坐在床上發了會呆,才下床找拖鞋。
她無精打採的從臥室走出來,聽到廚房傳來一點動靜。
正疑惑間,席以墨端著一碗麵走了出來,身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