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但他又像是花花公子,因為別人總說他來者不拒,但他一直都在拒絕我。”
“他拒絕我的同時,又對我管束很嚴,不讓我接觸其他的男人,不讓我戀愛,也不讓我外宿,所以,他一直讓我覺得,他對我是特殊的。”
“他明明向來沒有耐性,為了我,卻願意為我排隊,只為了等到我喜歡吃的蛋糕。”
“其實很久以前,我就曾經撞見過,他和別的女人接吻的畫面。”
可是她原諒了他。
因為他從沒有對她許諾過什麼,而她又下賤得對他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言喻陪了南北一整個白天,到了下午四點的時候,陸衍過來了,他沒進去病房,就站在病房外,輕輕地扣了扣房門,靠在了門板上。
南北看了他一眼:“阿喻,陸衍來了。”
陸衍嗓音淡漠:“今晚有宴會。”
這是解釋。
南北淡淡地笑了:“阿喻,你回去吧,我沒事的。”
言喻點了點頭:“北北,我明天再過來看你。”
言喻站起來的時候,南北忽然握住了言喻的手腕,她抿了抿唇,抬起眼眸:“阿喻,今晚的宴會是周韻辦的,許穎夏也會到的吧,你要小心。”
南北說這些話,一點都不迴避陸衍,甚至是,故意刺激著陸衍的神經,更何況,南北相信,陸衍肯定知道他自己的媽媽是什麼德行。
周韻的宴會辦得盛大,她邀請了不少的名流,快到開宴時間的時候,她穿著藕色的禮服,披著披肩,笑著和陸承國站在了門口歡迎賓客。
樓上的臥室裡,言喻換好了露背禮服,腰窩清晰。
臉上的妝容已經化好了。
陸衍走了進來,輕輕地關上了門,隔絕了外面的喧譁,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他看到言喻的衣服,眸光一深,不動聲色地走到了她的身後。
他環住了她,吻輕輕地落在了她的耳側,溫和的,柔軟的,冰涼的,然後咬住了她的耳垂。
言喻還沒戴上耳墜。
他的手慢慢地箍緊了她,忽然叫她:“老婆。”
這一聲老婆出來,言喻的身體微微一震,她垂下了濃密纖長的睫毛,神情緊繃。
陸衍又重新地叫了遍:“老婆。”帶著確定。
今晚的場合很重,言喻和他一起出現,他必須給言喻一個確定的名分,不管言喻接受或者不接受。
許家一家人,很快就到了陸家的別墅。
周韻和陸承國陪在了許志剛和許母的身邊。
許穎夏和許穎冬兩個人的感情明顯更差了許多,許穎冬看到陸衍的時候,眸光閃了閃,下一秒,她就看到陸衍身邊的言喻,她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許穎夏。
許穎夏眼眸微彎,臉上笑容柔和燦爛,彷彿沒有一點點的介意。
言喻看到許志剛的時候,眉心微動,過了一會兒,她看到許志剛一個人在窗邊,慢慢地走了過去,站定在了許志剛的身邊,開門見山,輕聲問:“許先生,您還在找您的親生女兒麼?”
許志剛眉目一凜,握緊了手裡的酒杯,轉過頭,盯著言喻。
眸光凌厲,好半晌,他胸口起伏,下意識地眯眼看了不遠處的許母一眼,然後率先走到了陽臺之上,言喻跟在了他的身後。
陽臺沒有人,夏日夜晚的風,有些寒涼。
許志剛問:“秦律師,把這件事交待給你了麼?”
言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倒問道:“您是不是還在找您的親生女兒,據我所知,您現在的女兒,許穎夏似乎也在尋找。”
許志剛聞言,眸子沉了沉,視線更是凌厲,繃緊了唇線。
夏夏也在找?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