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用不了多久,董卓就會分出兵馬,繼續進攻敖倉了!”
趙風點了點頭:“我們暫時還不會有什麼事。”
“既然董卓準備打敖倉的主意。”
“那麼他肯定十分樂意在等待一段時間,因為現在已經開始秋收了。”
“秋收完後,聯軍各地的糧食、輜重,又會源源不斷的運送到敖倉。”
“如果酸棗聯軍所在的滎陽沒有被圍困死,還可能會更改駐地。”
“不過現在嘛,滎陽被圍困,聯軍的命令傳達不出來,所以糧食、輜重等物,依然會運輸到敖倉。”
“而董卓為了拿下一個糧食、輜重豐富的敖倉,肯定不會放鬆圍困滎陽之事。”
“秋收過後,各地糧食、輜重運輸到敖倉,少說也要兩個月,而兩個月後,周倉、張武,也已經募兵回來。”
“我的要求不高,招募三、五千士卒,就可以了。”
這個要求,確實不高,分攤下去,趙鐵柱、裴元紹等人,差不多一人招募五百人而已。
只要周倉和張武招募八百人,就有五千一百新兵了。
田豐行了一揖:“主公。”
“既然已經知道,董卓必然要拿下敖倉。”
“我們若是繼續死守敖倉,實為不智。”
“我們的兵馬本來就少,如果不是鑽了聯軍的空子,我們現在的兵力,就只剩七千了。”
趙風心裡一喜,笑道:“有何妙計?說來聽聽?”
田豐沉吟了一下:“轉移敖倉的糧食、輜重,另選一個駐地。”
“我們還可以趁此機會,貪墨一些糧食,埋藏起來。”
“日後時機成熟,就可以挖掘出來自用!”
趙風搖了搖頭:“這樣行不通。”
“一來,沒有聯軍的命令,我們不能私自更換駐地。”
“否則董卓也不可能只需圍著滎陽,等待我們繼續把物資運輸到敖倉。”
“二來,貪墨一些糧食埋藏起來,那些民夫怎麼處理?”
“不處理民夫,只要有一人洩露了訊息,我們不但沒撈到好處,反而會壞了名聲。”
田豐笑道:“主公難道忘了?”
“主公現在是護糧將軍!”
“只要與糧食有牽連的事情。”
“根本無需理會酸棗聯軍的命令。”
“再說,就算日後洩露了出去,我們也可以說,是為了分擔敖倉被破的風險。”
趙風聽了眼睛一亮:“好,就依元皓兄所言。”
“此事交由元皓兄去辦理。”
不是趙風死板。
而是趙風心裡的第一映像,就是雜號將軍沒什麼用。
所以不能靈活運用,這個將軍的名號。
而田豐的第一映像,顯然不會認為雜號將軍用,所以兩人的思考方式,略有不同。
田豐行了一揖:“喏!”
說完,就退出了議事廳。
當天,田豐就帶著大量的民夫,離開了敖倉。
趙風的日子,也開始平淡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受傷的傷兵,也陸續開始做起了恢復訓練。
而田豐帶著民夫,在敖倉外弄了半個月,然後帶著民夫返回敖倉。
只休息了一天,田豐又帶著民夫運輸敖倉僅剩的糧食,出了敖倉。
雖說是敖倉僅剩的糧食,但也不在少數,起碼有二十萬石,原本是夠聯軍吃上一個月的。
本來這些糧食,是剛好可以吃到秋收過後,新糧運到。
不過之前的幾場大戰,聯軍陣亡好幾萬人,所以糧食消耗也自然會減少。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