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對著另外五人道:“下一個你們誰來。”
“我來吧,我傷的重,”五人中期中一個說道。
“我看看,傷到胸口!還能堅持到現在,是條漢子。過來吧,我幫你包紮,順便介紹下你自己。”趙風看到對方胸口的一條刀傷驚訝道。
“趙風,你到底怎麼了?雖說我們關係只能算普通,但還不至於到你不認識我的程度吧。你真不知道我叫田武嗎?”田武疑惑道。
“唉,我自己也不清楚,我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剛剛被你們的喊殺聲吵醒,出門沒多久就遇到趙鐵柱,他告訴我黃巾賊來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壓根一點記憶沒有。所有的人和事我都不記得了。也沒有時間讓我自己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好了,先不說這些事,我先幫你包紮,完事後去找醫工看看。”趙風無奈嘆氣道。
“也就是說你昨天不是嚇暈了,而是病了?現在是帶病抵抗黃巾賊嗎?”田武問道。
一邊聊天,一邊幫田武包紮,聽到田武這麼說,心理權衡一下,還是承認病了好,回道:“是啊,現在還感覺渾身不自在。”
要知道一個面對敵人,當場嚇暈,第二天醒來狼狽抵擋賊兵,和生病暈倒,第二天醒來帶病抵抗賊兵,雖然也是狼狽抵抗。但是給人的感覺完全是兩碼事。一個是懦夫代表,一個是英雄代表。
麻布綁好後對著田武說道:“包紮好了,待會戰鬥結束記得去我那裡一趟,我在重新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和包紮好點,現在就這樣了。”
“趙風,多謝,看來我們大家都誤會你了,你也是條漢子。”田武歉意道。
“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客氣。好了,去旁邊休息會,待會可能還有惡戰要打。”趙風對田武誠懇的說道。然後轉頭對著另外幾人說道:“下一個你們誰來。”
這時候趙鐵柱跑了過來遺憾道:“趙風,都斷氣了。”
“唉。”趙風嘆了一口氣,沒有接話。其他人也沒有接這個話題,這個話題太沉重了。
陸陸續續把三個人包紮好,就只剩下最後一個趙狗蛋沒有包紮了。趙風目光看向趙狗蛋說道:“你沒有受傷?不需要包紮嗎?”
“我。我。”趙狗蛋不好意思的我了半天沒我出個什麼來。
趙風也沒準備難為他,直接道:“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都不能否認我們並肩戰鬥過的事實,既然並肩戰鬥過那麼我們就是兄弟,兄弟之間不需要客套,哪怕有口角爭執也無需往心裡去。快點過來,早點包紮好,早點去支援別的兄弟。別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一樣。”
趙狗蛋扭捏了半天,好像突然做了某個決定似得,走到趙風面前,彎腰七十五度,低著頭,雙手抱拳,放在腦袋前方,高度和腦袋齊平道:“趙風,對不起,沒有了解事實真相的時候我誤會你了,你還大人不記小人過,你的心胸我佩服,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差遣我去做。”
趙風扶起趙狗蛋還在趙狗蛋的肩膀上拍了三下高興道:“好,些許小事不用掛懷,我們以後就是兄弟。我先幫你包紮,待會還有惡戰要打。”
趙狗蛋的傷口在右大腿部,和左腰處,傷口不深。簡單包紮好後對大家大聲說道:“好了,都簡單包紮過了,我們去支援其他兄弟。”
趙風說完後就帶頭站了起來,然後走到幾個黃巾賊的身邊撿起了黃巾賊使用的砍刀,雖然黃巾賊的刀具也不怎麼樣,但至少比柴刀還是要強很多的。
其他幾人看到趙風撿起了黃巾賊的刀具,也有樣學樣。趙狗蛋還把黃巾賊唯一的一件竹甲,取了下來送到趙風面前。說道:“這個黃巾賊是我殺死的,他的戰利品都應該歸我,我現在把這套鎧甲送給你。”
趙風看著這件鎧甲,估計是一個小頭目穿的,鎧甲造型也比較簡單,就只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