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成了一個大字形。履癸滿意的上下打量著青月那粉嫩嫩晶瑩剔透有如水晶一般璀璨的嬌軀,很是欣喜的淫笑起來:“本王王后用得,本王莫非就用不得麼?嘿嘿,王后都是本王用的,她的東西,本王自然也用得。”
伸手抓住了青月的胸脯大力的揉搓著,履癸暴虐的狂笑道:“好,好,好,真好,真舒服。等會你們要好好的伺候司樂令!大夏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女令官哩,你們可要好好的伺候。”血巫衛們眼裡的血光益發的旺盛,他們握著青月手腕和腳腕的手掌益發的用力,直捏得青月的骨頭‘嘎巴’作響,疼得青月淒厲的慘嚎起來。
“夠啦!履癸,我刑天華鎣受夠你啦!”刑天華鎣突然暴跳起來,她指著履癸怒笑道:“你若不想你對本家家主發下的血誓應驗,不想即刻身化飛灰魂魄墜入幽冥永世受那業火焚燒之苦的話,你就再碰一下青月試試。”
“呃!”履癸驚訝的放開青月,轉過身來詫異的望著刑天華鎣笑道:“王后還有什麼話說?”
刑天華鎣怒道:“你還記得你對刑天家主發下的血誓麼?”
履癸優雅的點了點頭,學著安道爾的那副德行輕鬆的朝刑天華鎣鞠躬行禮道:“王后所說的,本王自然記得。本王必須讓本王和王后你所生下的孩兒成為大夏的王,一旦違背誓言,本王立刻身化飛灰,魂魄墜入九幽,永世不得超生。”他怪笑著看著華鎣,輕柔的說道:“可是,本王已經和你有了一個孩兒呀?本王讓他日後接掌王位就是,本王如今,還要顧忌你的意思不成?”
刑天華鎣冷酷的笑著:“你真以為如此?”
“啊呀!”履癸大驚小怪的點了點頭,手指頭一彈,數十名血巫衛立刻衝到了湖邊那小娃娃的身邊,將他嚴密的保護起來。履癸輕笑道:“本王忘記了,你這毒婦為了讓本王倒黴,做得出殺死王兒的事情。不過,現在王兒已經被本王保護了起來,你還能做什麼?”
刑天華鎣得意的笑了起來,她雙手叉腰,笑得前俯後仰、妙乳亂顫。笑了許久,刑天華鎣才用那憐憫的眼神看著履癸,陰陰的說道:“你現在保護他,有什麼用?他在本宮身邊已經過了好幾年,你如今保護他,有用麼?本宮要他死,他就死,要他生,他就生!你能奈我何?”
“可笑。”履癸逼上前幾步,同樣冷酷、狂傲的仰天笑道:“王兒一誕生,就由十大巫尊聯手對他加以祝禱,一應巫法詛咒、一應巫毒邪障在他年滿九歲以前都沒有任何的作用。你除了親自動手殺死王兒,還能有什麼作為?”
指了指湖邊的數十名血巫衛,履癸獰笑道:“如今王兒被本王保護著,你能殺他?”
“嘻嘻,嘻嘻,嘻嘻!”刑天華鎣突然得意的笑起來,越是笑越是笑得樂不可支,最後整個人都軟在了地上。
“你,你笑什麼?”履癸只覺一股寒氣自心底冒起,他身體不由得哆嗦起來。他逼上前了幾步,指著刑天華鎣罵道:“賤貨,你笑什麼?”
刑天華鎣可憐的看了履癸一眼,悠然嘆道:“十大巫尊的祝禱,的確讓王兒不受任何外魔侵入。”
她幽幽的掃了一眼履癸,嘆息道:“但是,若是王兒自己修煉的法門就有不妥的話~~~十大巫尊的祝禱~~~可還有用麼?”
她俏生生的站起身來,有如風中的楊柳一樣輕柔的行到了渾身僵硬的履癸身邊,溫柔的挽住了他的手,輕柔的說道:“大王,你錯了。你根本不應該讓王兒留在本宮身邊呀。大王自以為一切都在大王掌握中,又不想破壞和刑天家的關係,所以讓王兒跟著本宮。這就是讓大王你自陷死路哩。。。”
輕輕的對著履癸的耳朵吹了一口氣,刑天華鎣嬌滴滴的說道:“大王看看王兒正在修煉的巫訣,可覺得眼熟麼?”
履癸僵硬的轉過頭去,看著那正在湖邊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