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和血流淌在一起,火和雷的轟鳴,讚美凌駕於一切力量之上的暴力吧,我喜歡暴力!”他看了安道爾一眼:“去你的吧,如果你要用柔情去征服那些隨軍的女祭司,那麼等你征服她們的時候,我保證她們之中已經沒有一個處女了。”
安道爾歪了歪嘴,隨口說道:“隨便你吧,如果你能避開那幾個老處女的監視,跑到她們的營房內去強暴她們,我就給你把戰場打掃乾淨。可是,剛才我們說道哪裡了?為什麼和你在一起,我總要跑題呢?”
托爾怪笑起來:“這是你的意志不堅定,我的安道爾。剛才你不是說道了,神殿對於夏人俘虜的研究沒有任何成果,你沒有心情和他們作戰麼?你甚至說了,你要投降夏人。天啊,這是我這輩子聽說過的最好笑的話。骨子裡和我一樣的戰爭狂魔安道爾總督閣下,居然說要投降!”
安道爾直接躺在了木排上,懶散的說道:“這是神殿無能,逼迫我這樣想的。維爾那個倒黴的老傢伙作出的唯一貢獻,就是俘虜了幾個夏人的低階士兵。可是,神殿居然無法研究出任何成果!對於未知的敵人,我總是很謹慎的。”他看著天空慢慢飄過去的白雲,低沉的說道:“在我親眼目睹夏人的實力之前,我必須做好全線潰敗的心理準備。”
他無奈的看著托爾:“這就是我們政客和你們軍人的不同。你們考慮如何拼命就好,而我要在戰爭發動之前,就考慮戰爭萬一失敗,我要如何推卸責任,如何讓自己的罪責降低到最低點,從而不影響我的聲望,我的政治前途以及我在家族中的繼承人的地位。如果等夏人發動進攻,而我們沒有抵擋住他們的軍隊,那麼我必須考慮,是否把一切責任都扣在我的前任身上。”
安道爾陰險的笑了幾聲:“不瞞你,托爾,在你這幾天瘋狂的玩弄基地的那些女軍官的同時,我在機密室內構造各種虛假的檔案。我把前任總督留下的那些物資資料,全部打了三折。如果我們萬一失敗了,我可以推卸給那個倒黴的前任總督,是他貪汙了太多的軍用物資,以致於我們的失敗。”
托爾哈哈大笑起來,一個躍起,手腕輕盈的一轉,身體還在空中的時候,那佩劍已經插回了劍鞘。緊接著,他身體猛的伸直,重重的砸在了安道爾身邊的木排上。他從冰桶裡掏出了一塊冰塊遞給安道爾,自己又重新抓起一塊冰,兩人同時‘嘎吱嘎吱’的咀嚼起那冰冷的純淨的冰雪。一股子冷氣流淌進他們胸膛,卻讓他們年輕的心中,火焰益發的強盛了。
托爾悠然說道:“我只能說,我有一個很好的朋友。既然你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後路,那麼我就有信心和夏人進行一場全面的戰爭了。但是我必須問清楚,神殿和元老執政會的底線是什麼?一次大規模的戰役,還是不死不休的全面戰爭?可以動用哪個級別的武器?”
沉默了一陣,安道爾等嘴裡最後一點冰水都嚥了下去,這才淡淡的說道:“聖女被人俘虜了,可想她所受到的待遇。我豪不懷疑,如果聖女沒有被夏人的國王強暴,就一定被那些高階將領輪姦過了,一群沒開化的野蠻人,你能指望他們作出紳士的舉動麼?神殿的那些老古董也明白這件事情,海神在人間的代言人被人強暴,等於當著海神的面強暴了他的妻子,事情很嚴重。”
托爾嘀咕道:“後果也很嚴重麼?”
安道爾點點頭,嘆息道:“沒錯,後果也很嚴重。的確非常的嚴重,嚴重到那些老古董已經發出了全國的最終動員令。唔,也就是說,如果等到明年春天夏人發動習慣性的進攻時,我們並不是消極的面對,而是要發動一次以滅亡夏人為最終目標的戰爭。”
他指著托爾,淡淡的說道:“你的東部防禦軍,將會是進攻的先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