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館長,你不要在意這些謠言,嘴是長在人家的臉上,說多了也就自然不說了!”曾錦春安慰著說。
“我並不在意人家是怎麼說我的,只是對豔雯來說,傷害可能會很大,我擔心她挺不住!”
“豔雯我昨天找她談了,看得出她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人!”
顧長順聽曾錦春找了豔雯,又站了起來,用一種乞求的眼神看著她,想從曾錦春那得知豔雯的一些情況。並急著說:“她現在怎樣?”
“她開始的確被這些謠言傷心而痛苦過,而且也不想來館裡參加文藝隊了,後在我的勸慰下,慢慢也想通了。她現在心情好多了,我們推心置腹地談了很多!”
顧長順用窺視的眼神看著曾錦春,想聽曾錦春繼續說下去。
“豔雯是真心地愛過你,而且也很在意這份感情,只是沒想到事態會發展到今天這樣!”
“那她?”顧長順想繼續問下去。
“她想與你徹底結束這種關係!”曾錦春知道顧長順想要問的,就很真接地說了出來。
“但從她的表情來看,她非常的痛苦,應該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曾錦春很同情地看了看顧長順,又接著說:
“顧館長,您也不要太傷心,你們之間的愛,我從豔雯的言語中感覺是很真摯的,很感人的!我認為你們之間的愛也許是對的,但現實又那麼無情!愛不一定都有結果,沒有結果的愛,時間長了,只能給你們帶來更大的傷痛!”
顧長順也預感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但聽了曾錦春說出了豔雯的決定,他的頭就像被重棍猛擊了一下,暈暈沉沉,眼被淚水浸潤一片模糊,重重地坐在了大班椅上,後面曾錦春所說的什麼,一句也沒聽進去。
曾錦春看見顧長順傷感的樣子,第一次看見這個自己內心很敬佩的大男人,為了傷痛的情感,在自己面前流著淚,一下不知所措。她也流下了同情的淚水。
顧長順頭抑在沙發上,眼淚還在刷刷的流,他語無倫次地說:
“人為什麼要為了自己的私心,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我到底是哪對不起他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曾錦春對顧長順莫名的自問,感到納悶。
他把頭抬了起來,用手揩了一下眼淚,看著曾錦春說:“難道是我要當這館長?就為了這一個館長的位置,而不顧一切去傷害人,還是一個男人嗎!”
曾錦春突然明白了一切。
“他如果想當這個館長,我讓給他,不能像一個小人樣做這些齷齪的事!”顧長順用手又擦了一下眼淚說。
“顧館長,事到如今,您應該不要沉悶在這情感的旋渦中不能自撥,要蕩然地去面對這一切,您只有堂堂的直起腰來,謠言也不攻自破,他的預謀就休想得成!”曾錦春帶著安慰和爽直地說。
“聽說姜揚在申請回局裡工作,好像局長也同意了。”
顧長順無心聽曾錦春說這些。
他又動情地說:“曾館長其實你是瞭解我的,我與老婆之間的感情你也知道,我與她真的沒辦法過下去了。說心裡話,也不怕你笑,我真的放不下豔雯這段感情,她現已佔據了我整個心!”
“顧館長,我理解您,也很同情您。但現實就這樣殘酷,您是改變不了!人來到這個世上,很多事自己都無法主宰,很大部分都是在做自己不情願做的事,包括婚姻和愛情!”曾錦春說。
她接著又說:“顧館長,您還是想開一些,我真不希望您這樣。豔雯作出的決定也是無奈之舉!她是一個好女人,我想她會珍惜你們曾有過的愛!時間也會慢慢沖淡一切的!”
顧長順無奈地搖了搖頭。
曾錦春繼續用激將法說:“您如果不能調整好自己,為了一些情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