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財而不是人。
王總對她可算是一見鍾情,非常傾慕和欣賞她,被她的美麗深深打動。後來透過多次接確和了解,並得知她的婚姻不幸(當時陳英還沒有離婚),非常理解和同情她。不但沒有在意她的過去,反而更加地愛她,可以說愛她到了非常痴迷的程度,並下了決心非他不娶。”
王總為了博得她的好感,放棄生意不做,費盡腦子變著法子,天天討她歡心,我見了王總對她的這片苦心都為之感動。可她對王總不冷不熱,並強調做朋友可以接受,一切感情免談。
後來王總改變進攻的方式,以朋友的身份與她結交。幾次王總以真情都差點打動了她,可她每次看到你的那組油畫,差點敞開的心,又慢慢關閉了。”
“我的那組油畫?她怎麼看到的?”劉亮很詫異地問。
“哎,都怪我!我先生也是畫畫的,有一天我在他畫室看到了一本美術刊物,上面有你發表的那組油畫。我當時就給了她。她如獲至寶,天天都放在枕頭旁。”王玉潔搖了搖頭說。
她端起茶壺想添茶,茶壺水已空了,她招呼服務員又上了水。
她接著又說:“王總最後對她也徹底絕望了。剛好北京有一個專案要開發,王總帶著失望和傷心去了北京。”
“來,吃點心。”王玉潔給劉亮挾點心。
“你接著說吧。”劉亮沒有味口,只想聽王玉潔繼續說下去。
“王總走了後,陳英感覺心空蕩蕩的,內心多了一份失落和傷感。從此她天天都去泡酒吧。在酒吧用煙和酒來麻醉自己。為這事我與她吵過幾次,可她根本不在乎。
我有一個開發專案在海南,被公司安排去了那。在海南這一個多月,我對她最不放心,你知道酒吧那地方是很複雜的,什麼人都有。幾次給她電話,開始還接,後來我電話也不接了。
兩個月前,我回來一次,見了她,就感覺她有點不對勁。精神有點晃忽,說話無精打采。我當時也沒什麼在意,我想應該是從那時開始,她就染上了毒癮。我真是太粗心了,如早發現該多好呀!”
王玉潔喝了一口茶,接著說:
“一週前我又回到了深圳,我去了她的住宿。敲開門,是一個陌生的女人開的門。問我找誰?就說找陳英,那人說不認識。我當時很納悶,我說陳英是住在這的呀。那女人說這房子是她一個月前透過中介買的。
我感覺不對,就急忙跑到了她的單位。單位人說陳英早就辭職了。我一下心就涼了,我有一種預感,陳英一定遇到什麼麻煩事了。我又跑到她常去的酒吧打聽她的下落。
透過多方打聽,最後有一個人告訴我了陳英的最近情況。陳英早就染上了毒癮,為了吸毒,先後把傢俱、電器、房子全賣了。不一會這些錢也吸完了,就賣身。”說到這,王玉潔有點說不下去了,眼淚刷刷地流了下來。
劉亮古銅色的臉變得鐵青,臉上淌著的淚水放著的光也是鐵青鐵青!
王玉潔抽泣了一下,帶著哭泣聲繼續說:
“聽那人說,開始陳英還是吸,後來吸解決不了問題,就打針。她最後墮落成只要有誰給她白粉,就可以與誰睡一晚上。”說完哭的更傷心了,她揩了一下淚珠接著說:
“早兩天透過人終於找到了她。她住在一個非常破爛的舊出租屋裡,屋內什麼傢俱都沒有,只有一張孤零零的床和一張陳舊的凳子。凳子上還放著針管。她身上緊緊裹著一床破舊的被子,頭髮像一堆枯草亂糟糟地鬆散在瘦弱臘黃的臉上,整個人是骨瘦如柴。兩眼呆滯無神,就像是一具屍骸呆坐在床頭,門外一束光剛好照在她的臉上,是那麼悽慘悲涼!我真不敢相信,眼前這人就是陳英!曾經膚如凝脂,面如白玉,豐胸圓臀,風采動人的陳英一點影子都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