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前就被韓家人取去了。”
張遠亭呆了一呆,道:“老弟臺高見,這倒不無可能。”
谷冷微微一笑道:“說句話前輩跟兄姐三位別在意,這種東西也只有武林人才會你爭我奪,像我這讀書人,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千種粟,書中自有顏如玉,何必他求?”
溫飛卿笑了。
張遠亭跟李存孝也沒在意,不但沒有在意,而且張遠亭還由衷地說了一句:“老弟臺這話發人深省。”
溫飛卿突然問道:“前輩,那侯玉昆掠劫前輩,且窮追不捨,其目的又何在?莫非也在那對‘血給玉鴛鴦’,上麼?”
張遠亭點了點頭道:“大概是吧,我跟這位候公子一無仇,二無怨,除了這對‘血結玉鴛鴦’,他沒有別的理由找我。”
溫飛卿道:“看來這對‘血結玉鴛鴦’已然轟動整個武林了。”
張遠亭緩緩說道:“差不多了,看來武林中人,任誰都難戒絕一個‘貪’字”
谷冷突然說道:“這對‘血給玉鴛鴦’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
張遠亭搖頭說道:“當年‘聽濤山莊’一場大火燒得片瓦無存,誰也不知道這對‘血結工鴛鴦’在什麼地方,也許它現在仍埋在‘君山’之上‘聽濤山莊’那堆灰燼之中!”
谷冷道:“這說法如若傳揚出去,只怕那‘君山’之上要平添一片血風腥雨了。”
張遠亭點頭說道:“谷老弟說得是,只要有人相信那對‘血結玉鴛鴦’是被埋在‘君山’之上‘聽濤山莊’那片灰燼之下,武林中人必然群起往掘,你爭我奪之餘,那自然是一片難以避免的血風腥雨。”
谷冷輕輕嘆了一聲道:“你爭我奪,血風腥雨,這是何苦!萬物皆有價,唯生命無價,奈何為爭寶而捨命,這些人何一愚若此。”
張遠亭深深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李存孝也有所感觸,默默地。
溫飛卿突然開口說道:“天色不早了……”
谷冷道:“姐姐倦了麼?”
溫飛卿道:“在座皆雅人高士,面對雅人高士,我能三夜不倦,只是他急著要找張姑娘……”
谷冷微一點頭道:“這種事不宜遲,不管張前輩要還給存孝兄的這件東西多麼重要,那位張姑娘獨自一人在這險惡的江湖之中也確實讓人擔心,以小弟看咱們不如就此動身,連夜趕路……”
溫飛卿點頭說道:“我的意思也是這樣……”
目光一凝,望著李存孝道:“你如今還要往‘金華’去麼?”
李存孝急著要找到張遠亭要還他的那樣東西,心裡也惦著張筱蘭獨自一人的安危,可是他又不放心讓溫飛卿一個人去對付那險詐陰狠的柳玉麟,正感難以作答。
只聽溫飛卿又道:“這樣好了,張姑娘不是沿途留有表記麼,咱們不妨先同船溯江而上,萬一在什麼地方發現張姑娘留的表記指往別處,咱們再分手……”
李存孝搖頭說道:“我不放心讓姑娘一人對付柳玉鱗。”
第四十六章 伊人多情喬裝扮
溫飛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激動之情流露,道:“你放心,一個柳玉麟我還應付得了。”
李存孝道:“姑娘知道,柳玉麟此人險狠詭詐……”
溫飛卿笑笑說道:“這個我知道,只是我的心智也不弱。”
李存孝搖了搖頭,還待再說。
溫飛卿已然說道:“你要是不放心我,找尋張姑娘的事怎麼辦,萬事莫如這件事重要,令堂大人含冤負屈而死,你身為人子,不能不趕快為令堂大人洗刷冤屈,尤其張姑娘為你獨自一人在險惡的江湖中奔波,你更不能不趕快找到她。”
李存孝作難就作難在這一點,聞言他肩鋒微皺,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