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哥的份上,這個徒弟我是收下了,但……”
“至於學費嘛,那肯定要交的,但……”
“他也是我的侄兒,絕對優惠。”
“德恆,你給他弄幾下,讓他開開眼界。”
“好,我在侄兒面前獻醜了。”說完隨即拿出一副撲克牌,抽出了大王和副王,只見他飛快地洗起牌來,紙牌到了他的手裡,是那樣的聽話,柳浪在一旁看呆了。一陣炫人耳目的洗牌技術展示之後,說:“你玩牌想贏錢,首先,關鍵你得認識這副牌,同時,還必須掌握五種基本功,那就是會洗牌、墊牌、藏牌、偷牌、算牌。”不管怎樣的一副牌到了“賭王”手中,不用多長時間,他就能認識這副牌。接著,他把牌底面向柳浪,大聲地把一張張牌名報出來時,讓柳浪驚訝不已。
他的“賭王”表叔說,如何去認識這副牌,要靠自己的眼力、聰明、才智,要靠機動靈活的戰略戰術;只要有利於認識紙牌,什麼手段都使得,但不能被人識破;平時慢慢摸索,逐步積累經驗。
柳浪在表叔家一住就四、五天,那個“賭王”表叔教得很認真,就如何掌握五種基本功,一件一件傳授自己的秘訣,還帶他到賭場去實踐,以提高他的實際操作能力。
為了學到賭技,柳浪“叔”沒有少叫,學費沒有少交,酒沒有少請,香菸沒有少遞,好幾次是整包整包地往他口袋裡塞。這次,雖然破費不少,但他認為值得,因為他學到了不少賭技。
這一天,那幫老賭棍又來約柳浪去玩玩,一連三天他都是一人贏得最多。這真是“鹽滷點豆腐—— 一物降一物。這些老賭棍在感到驚訝的同時,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這一下,他不僅把在“賭王”表叔處花掉的錢又賺回來了,而且還賺了一大把,也有錢應付他的“替身”了。他心中的惡氣出了,整天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再說那些老賭棍自己輸了錢,他們豈肯善甘罷休。這幾天一直在商討對策。然而他們商量來商量去,就是找不到應對的措施。但有兩點是明確的:一是他們三人沒有做到一致對外,有時為了各自的利益,甚至互相殘殺;二是柳浪的牌技確實比他們三人都高。最後統一了認識,必須切實提高自己的牌技,要提高牌技,必須出去拜師學藝。這天,他們不知從哪裡打聽到一個賭博高手。待他們搞清具體地址之後,顧不得路途遙遠,帶上足夠的學費,三人一齊出發前去取經。他們三人在那裡共呆了三四天,認真地聽,仔細地看,詳細地記。這位高手還帶他們到堵場進行實踐,檢驗他的賭技的真偽。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回來之後,他們立即約柳浪前去一戰。柳浪不知底細,竟欣然前往,他們這些老賭棍暗中在自動麻將的下面安裝了高階的精密儀器,然後在行賭的過程中他們又串通在一起,耍盡了鬼術,共同對付柳浪。而柳浪對於這些卻又未設防,再說,防了這,也防不了那啊。真所謂“山外有山樓外樓,強中自有強中手。”結果,一夜之間柳浪就輸了兩千多元,他心中不服。這天,他買完菜從菜場出來,見旁邊的角落頭坐著一位看相先生,他想,何不上去試試運氣,他立即讓這位先生給他看看相。看相先生先看了他的左手,又看了他的右手,還正兒八經地看了看他的長相和氣色,笑著說:“先生,恭喜你了,最近你是紫微星高照,印堂發亮,心想事成。”柳浪喜滋滋地付了錢,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我說我柳浪會這樣倒黴,趁著紅運在身,去打個漂亮的翻身仗!”然而第二天輸得更慘,又輸掉三千多元,連工資卡都被壓在老賭棍手裡了。
第三天,他的老婆知道了實況,說:“你還要不要吃飯,一家人還要不要生活?你把工資卡拿出來,我來保管。”
“工資卡在老賭棍手裡,我還欠他們兩千元錢呢。”柳浪哭喪著臉說。
“兩千元我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