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工夫……去雲影閣那裡熱鬧一下不好嗎?”
“姑娘!”
“明兒可有空閒,這兩日是二十四節氣中的小雪,城中甄家老爺要在邀月榭擺筵相賀。”
“許多士子都有前往,秦淮之地,也有相邀一些人前往,你自然是首位在列的。”
“姑娘……要不去瞧瞧?”
“左右吃吃酒,露露面,再彈彈琴,就回來了,去一次,數百兩銀子就有了。”
“姑娘。”
“姑娘,這個木盒裡是什麼東西?這麼寶貝的?買的?別人送的?”
“小草……別人送給姑娘的?”
女子剛回到玉香樓自己的房間,迎面便是碰到李嬤嬤,小草已經在伺候了。
看了嬤嬤一眼,女子見禮一聲,便是抱著木盒前往屏風相隔的內室之地,耳邊……嬤嬤的聲音不絕。
“……”
“我也不太清楚。”
小草也是詫異,姑娘剛才不是在廚房嗎,怎麼現在回來了?醉酒黃雞做好了?
小喜呢?
她應該跟在姑娘身邊才是,怎麼姑娘現在回來了,不見小喜了?
現在不僅回來了,手上還多了一個木盒。
姑娘出去買的?
不像!
別人送的?
好像也不太清楚。
“嬤嬤莫不是忘了,先前我可是和嬤嬤說過的,要休息一個月的,現在時間還沒到呢。”
女子將木盒落於內室的桌案上,面露歡喜之意,更有別樣期待,瞥了喋喋不休的嬤嬤一眼。
一些事情,已經和嬤嬤說過了,嬤嬤怎麼還在提及那件事。
話語間,輕撫著木盒的暗釦,微微用力,便是將其開啟,裡面的東西入眼!
是被一卷紅色絲綢包裹的東西。
“姑娘,那可是城中的甄家!”
“到時候前往的達官貴人肯定很多很多,姑娘都休息大半個月了,也差不多了吧。”
“到時候露露面,風頭就回來了。”
“姑娘!”
“秦淮河上,許多女子巴不得到時候前往出出風頭,到時候一躍成名,就可身價倍增。”
“姑娘如今……也該多多益善。”
“畫?”
“姑娘,這是別人送的?”
“誰送的?”
“陳公子他們?”
“畫兒?”
李嬤嬤近前一步,繼續勸說著,自己的這位姑娘實在是……令自己焦急。
那麼大的事情,秦淮河上的姑娘都巴不得現在都開始梳妝打扮,到時候漂漂亮亮的前往。
姑娘倒好。
還不去!
真是……,就算姑娘現在風頭無二,若是繼續這樣下去,也不好說,秦淮河上,一代新人勝舊人,年輕漂亮的很多很多。
自己在這個行當這麼多年,無比了解。
姑娘!
姑娘是絕對有能力相比前明馬湘蘭的,那位秦淮名妓……獨領風騷數十年。
姑娘,也有那般能力!
而且。
姑娘不去的話,數百兩銀子豈不是沒有了?
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姑娘不想要?
自己想要啊。
看著姑娘的動作,李嬤嬤視線一轉,落於那個木盒上,木盒裡的絲綢也開啟了。
是一幅畫!
一幅捲起來的畫作!
今日也沒見姑娘出去,大可能是別人送來的?
姑娘休息大半個月以來,前來送東西的人每日裡都有很多,可……姑娘基本上都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