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賈珍,他的為人如何,姐姐應有所知,那樣的品行,若言一日形成,斷不可能!”
“肯定少年之時就有。”
“當年敬老爺讀書可以取中進士,在府中苦讀是讀不出來的,府中苦讀可以中秀才。”
“更進一步中舉人都有些艱難。”
“欲要取中進士,非有出府求學。”
“據我所知,敬老爺當年並未前往國子監求學,而是城外的一處書院,現在那處書院在十年前就已經不在了。”
“和當年陛下登基的事情有關。”
“敬老爺出府讀書,府中便是隻剩下敬老爺的夫人和賈珍等人,至於珍大奶奶……算著時間,應該是後來入府的。”
“賈赦!”
“西府赦老爺的為人,姐姐在東府應該也有所知,其人貪財好色,尤其是好色。”
“他院裡的許多丫鬟,只要稍微模樣周正,都會強要了。”
“去歲的時候,他年歲那般,還在花錢買顏色不錯的丫鬟為用,可見其色心。”
“敬老爺多不在府中,他身為兩府長輩,賈珍時常請他飲酒,一來二往,賈赦同敬老爺的夫人……。”
“有染。”
“而賈珍有賈赦這樣一位長輩在身邊,上行下效,也看上寧國一脈的賈理媳婦。”
“賈理,是賈薔的父親。”
“賈理!”
“他是寧國一脈近支,同賈珍關係極好,二人也是常常一起飲酒,與賈赦也是一般飲酒。”
“過程不可知,賈珍後來將賈理的媳婦弄到手了。”
“嘿嘿,姐姐先聽我說完,這又不是我說的,是那個醉漢說的!”
“賈理知道後,聽焦大所言,是憤恨強闖尚未建成的會芳園內,闖入先前那位珍大奶奶的房裡強御。”
“事後。”
“賈珍理虧,便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是敬老爺在外,府中亂七八糟的。”
“那位珍大奶奶性情自此大變,和賈理、賈赦、賈珍等多有亂事!”
“……”
“終究天下間沒有不透風的牆,賈敬取中進士之後,待在府中的時間長久一些。”
“便是察覺。”
“妻子同賈赦那般。”
“兒子賈珍又欺負近支同族妻子。”
“再加上陛下登基那段時間的緣故,賈敬憤怒之下,欲要將賈珍、賈理等人好好收拾收拾。”
“卻是……後來不知怎麼著,最初的那位珍大奶奶出現在賈敬的床上,期間發生何事,焦大也沒說,應該也不清楚。”
“反正我聽著事情是亂糟糟一片。”
“不久,敬老爺直接搬出寧國府,自此住在玄真觀!”
“一直到如今。”
“焦大所言,扒灰的扒灰,應該是賈敬同最初的那位珍大奶奶,具體詳情就不好說了。”
“細論來,賈赦也摻和其中。”
“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應該是先前那位珍大奶奶同賈理的事情。”
“賈珍自己也不乾淨,同賈理的妻子也那般。”
“數年之後,敬老爺的夫人突然懷有身孕,而敬老爺多在城外修行,難有那般事。”
“再後來,敬老爺的夫人生下惜春四姑娘之後,便是病逝。”
“先前那位珍大奶奶也是去了。”
“賈理的妻子,也那段時間去了。”
“賈赦的夫人,也那段時間去了。”
“焦大所言,幸而兩府還有一位老太君,可以力挽狂瀾,將兩府的醜事壓下。”
“就是可惜那段時間,兩府杖死許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