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來,道:“我已經讓鄭公子去……姐姐,他還好吧?”她說到讓鄭雪濤去找妓女時,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又透著幾許好笑的意味。
鄭雪濤雖對她驚若天人,唯命是從,但聽到她竟要自己去妓院找個妓女來時,真個是嚇了一跳,隨即便搖頭不止,怎麼也不肯去。再怎麼說,鄭大公子好歹也是武林新興的一代有為青年,現在居然淪為龜公之流,當真是不堪到了極處。要不是張夢心乃是他朝思暮想的意中人,換作他人,早被他用霹靂刀砍成兩截了!
任張夢心好說歹說,他只是不肯。最後,張夢心只得施出殺手鐧,威逼他道,如果他不肯去話,那隻好她親自去了。鄭雪濤一聽,頓時兩眼圓睜,連臉也嚇得白了。任他百般不願,顧惜面子,但比之讓張夢心到青樓去拋頭露面,只好什麼也顧不得了,氣急敗壞地出門而去,心裡暗暗希望不會遇到熟識之人。
“嗯,還是老樣子,妹妹你說那……真得有用嗎?”單鈺瑩每當想到黃羽翔懷中摟著另一個女人時,心底就有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雖說從小的閨訓就是做一個不妒的大婦,但事當臨頭,卻怎麼也灑脫不起來。
張夢心一愣,道:“姐姐,我也只是猜測而已,至於行不行得通,我也是不知道。”
單鈺瑩眉頭一皺,道:“這樣啊,那,我看還是不要了吧!你看小賊本已受傷,要是再做……那種事,豈不是要大傷元氣!”
她說出這句話,倒是把兩人的臉都說紅了。
張夢心欲言又止,還是道:“姐姐,你莫不是吃醋了?”
單鈺瑩愣了半晌,眼角突然滴下兩行淚水,抓住張夢心的手道:“妹妹,不知道為什麼,一想起小賊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的心裡就極不舒服,好像被人塞了什麼東西,壓得我的心好痛啊!”
“唉,”張夢心憐惜地看著她,道:“姐姐,你是太在乎了!”
兩女對望無語,都沉默了下來,萬種心思齊上心頭,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單鈺瑩終於道:“妹妹,怎麼那姓鄭還沒有回來?莫不是出什麼事了?”她問出這番話的時候,心中又是擔心又是有幾分期盼。
張夢心算了算時間,也道:“是啊,鄭公子都去了快一個時辰了,怎麼還是不見回來。”
“一個時辰?”單鈺瑩叫道,“哎呀,過了這麼久了?不行,我要去看一下小賊!”說完,也不等張夢心有什麼反應,先是出門而去。
張夢心苦笑一下,隨即也跟出門去。
單鈺瑩推開黃羽翔的房門,甫一進屋就聞到一股極為奇怪的味道,中間又夾雜著適才替黃羽翔洗浴時所聞到的異香,極為淫靡,直讓人心簇動搖,情難自抑。她心中一驚,猛地朝床上看去,觸目之下,不禁怔住了。
原來床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女子,薄薄的絲被擋不住她凹凸有致、玲瓏剔透的玉體,反倒把她誘人心神的美妙胴體更加驚心動魄地勾勒出來。被子只蓋到胸前,露出了白玉也似的香肩,隱隱之中,還能看到高聳的半邊玉乳。只是散亂的青絲將臉龐完全遮住了,看不清她的臉龐。而黃羽翔這小賊,側臥著身體,兩手正將那女子抱住,雙眼雖然緊閉,但臉上卻露出滿足的神色。
單鈺瑩即使再傻,再天真純潔,也知道兩人發生了何事。一時之間,只覺天昏地暗,整個世界突然一片黯淡,全然失去了色彩。她雖然在想到要找青樓女子與他行房之時,已然清楚會發生眼前的場景,但當事情赤裸裸的放在自己的眼前時,仍是心中大痛,一時之間,心中升起一股熊熊怒火,直欲將那女子碎屍萬斷;怒火過後,卻是無止境的乏力,直想將眼睛閉上,永遠也看不到眼前的這一幕。
“姐姐,他……”張夢心走進房門,才說了三個字,猛然見到了床上的淫靡景象,“呀”的一聲,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