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但其實只是經脈閉塞,神智卻是一點未失,只是眼不能睜,嘴不能開,動彈不得而已。早在單鈺瑩替他抹身之時,他的慾火已被點燃,可惜單鈺瑩守身如玉,讓他痛苦不已,要不是手足不能動彈,非將她按在身下,好好的“寵幸”她一番。
後來單鈺瑩倒是走了出去,他卻是情慾仍熾,絲毫不退,正難受之間,卻來了司徒真真。依著黃羽翔的心思,他對單鈺瑩是情遠遠大於欲,而對司徒真真卻正好反過來,這個女人雖不是美若天仙,但撩人之處,卻遠勝單、張兩女,以前是一直礙著單、張兩女,是以一直剋制自己,不去招惹於她,誰知道她現在竟會自己送上門來,哪裡還會客氣。
睜眼的瞬間,四肢也恢復了力氣,只是軟綿綿的,使出的勁道不大,雖說如此,但應付目前的情況卻是綽綽有餘了。
也不用黃羽翔動手,已被慾火燒暈了神智的司徒真真早把全身的衣物褪得乾乾淨淨,白玉似的肌膚因情慾之故染上了一層緋紅,水汪汪的杏眼早已眯成了一條縫,小巧的嘴巴輕張著,發出低低的呻吟。
黃羽翔本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見此撩人景象,若再只動眼不動手的話,連他也要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男人了。當下一個翻身,將司徒真真壓在身下,雙手已爬到了她的雙峰之上,當雙手所觸柔膩的感覺傳來,黃羽翔頓時有種激動得想要哭出來的衝動:這個女人,真得只有十七歲嗎?如此飽滿豐挺的玉乳,縱是他尋遍花叢,也是從所未遇。
老天爺,你真是厚愛我黃羽翔,不但給了深愛我的瑩兒,還有美如天仙的心兒,現在又將天生媚骨的司徒真真這個動人尤物也送到了我的懷中——我黃羽翔若不將她們好好疼愛,豈不是錯對了老天爺的厚愛!
他昂起頭來,長吸了一口氣,低頭湊到司徒真真的小嘴上,用力回吻過去。雙手也使出五六年來所得的挑情大法,縱情肆虐著身下美人兒的動人玉體,讓她如蛇一般在扭動起來,渾身都起了一層香汗。
不滿足只是佔有她的唇,黃羽翔靈動的舌頭又鑽進了司徒真真溫香甜膩的嘴裡,將她的丁香玉舌吸住,重重地吮吸起來。司徒真真本就情火如熾,哪經得起如此挑逗,頓時從小嘴裡發出如同低泣的聲音,鼻息也重重地吐在黃羽翔的臉上,反手抱在了他的腰上。
別說司徒真真忍耐不住,就是黃羽翔也快到了爆發的邊緣,當下不再挑逗她,以強悍的攻勢,徹徹底底地佔有了她。
當他的強大進入她的緊閉溫暖時,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輕呼,只是司徒真真吃痛之下,尖長的指甲頓時在黃羽翔的背上劃出了十道鮮紅的指印……
芙蓉帳暖,春宵苦短。一番激情之後,兩人都是沉沉睡去。而黃羽翔終得司徒真真處子純陰,“抱朴長生”真氣與處子真陰結合,源源不斷地產生先天真氣,一舉衝開體內的蔽塞的經脈,將異種真氣全部驅逐出體外。
黃羽翔以前結合“十滅真氣”雖然得到了先天真氣,但卻失之純醇,是以在遇上異種真氣襲身之際毫無用武之地,眼下產生的先生真氣卻是陰陽結合產生的本原力量,當下黃羽翔功力大進,真正進入了一流高手的境界。
他內力在一瞬之間突飛猛進,對外界的反應也是極為敏感,單鈺瑩推門而入,他便已經醒覺。只是心中羞愧,當下一動不動,只是裝睡。
單鈺瑩心中又苦又澀又喜,眼見黃羽翔的神態,當知他身體已是無恙,但身旁躺著的人卻是司徒真真,卻讓她悔之不及,想道:怎麼會是司徒妹子呢?怎麼可能呢!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呢?
她怔怔地看著黃羽翔,輕聲道:“小賊,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你要我怎麼辦才好!”
正自語間,猛見黃羽翔翻身躍起,突地將她抱住,她心中驚駭,竟忘了推抗,眼見黃羽翔低頭吻來,心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