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交抬手止住項羽,神色從容,仿若那運籌帷幄的智者,不慌不忙地轉身看向探子,聲音沉穩而溫和:“豐邑現在什麼情況,仔細說。”
劉邦不耐煩地揮手,那動作像是驅趕著惱人的飛蟲,語氣篤定得彷彿真理在握:“還用問?雍齒都投魏了,豐邑早就是魏國的地盤了!”
探子嚇得一哆嗦,活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趕忙低頭,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沛公,不是的!豐邑百姓和守軍感念劉交公子的仁義,沒跟雍齒反叛,反倒把他趕出城了!”
劉邦先是一愣,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彷彿被施了定身咒。緊接著,他仰頭大笑,笑聲爽朗得似乎要衝破營帳的頂棚:“哈哈哈,雍齒這廝,真是喪家之犬!魏王怕是連正眼都不瞧他!”
劉交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心中暗笑:【要不是我提前佈局,刷了項羽的好感度,又給豐邑百姓狂發“仁義 buff”,你劉老三這會兒就該表演倒拔垂楊柳了!原著裡打豐邑三連跪的社死現場,現在變成爽文劇本了吧?這波操作,直接拿捏住局勢,簡直就是開了掛。】
他收斂笑意,神色瞬間變得嚴肅而莊重,正色道:“三哥,事不宜遲。讓周昌去守豐邑,你寫信給蕭何,讓他全力配合。咱們繼續攻打薛郡。”
劉邦略一思忖,腦海中迅速權衡利弊,點了點頭,語氣乾脆:“行,就按你說的辦!”隨即扯著嗓子高聲下令:“周昌,立刻出發!”
周昌領命,激動得差點結巴,一張臉漲得通紅:“末…末將定不辱命!”轉身時同手同腳,內心狂喜:【升職加薪就在今日!這可是獨當一面的好機會,直接起飛。】
很快,眾人齊聚在軍事會議上,氣氛熱烈而緊張。樊噲的大嗓門一吼,震得帳頂灰塵簌簌落下,彷彿要把整個營帳都掀翻:“要俺說,直接莽過去!”他渾身腱子肉高高鼓起,好似要把身上的皮甲都撐裂,活像個人形坦克,彷彿下一秒就要直接衝鋒陷陣。
夏侯嬰翻了個白眼,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個無可救藥的莽撞鬼:“莽夫!打仗得用腦子!可不是光靠一身蠻力就能解決的。”
劉交將酒樽往沙盤上一放,清脆的撞擊聲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整個營帳瞬間安靜下來,落針可聞。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陶土製成的城池,不緊不慢地說道:“佯攻平陽,半道截殺南武援軍——這波啊,叫圍點打援。”
樊噲一聽,銅鈴般的眼睛瞪得滾圓,滿是疑惑,大聲問道:“啥圓?”
劉交內心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面上卻依舊鎮定:“啥援?湯圓!”【跟古人解釋遊戲術語真是心累,感覺自己像個跨次元的翻譯官。】
作戰計劃確定後,樊噲和周勃帶著精銳部隊雄赳赳氣昂昂地朝著平陽進發。一到平陽城下,樊噲大手一揮,命令部隊在城外紮營,那架勢彷彿要把平陽城生吞了。城牆上的秦軍見狀,頓時慌了神,立刻加強戒備,箭矢、滾石一股腦地搬上城頭,就怕起義軍一個衝鋒就把城門給撞開,心裡估計都在瘋狂祈禱:“千萬別來千萬別來。”
周勃則趁著夜色,帶著一支精銳小分隊悄悄出發,埋伏在南武通往平陽的必經之路旁。此地兩側是陡峭的山丘,中間一條狹窄的道路蜿蜒而過,簡直是老天爺專門為打伏擊準備的風水寶地。周勃貓著腰,仔細檢查士兵們的裝備,小聲叮囑:“都給我聽好了,千萬別出聲,等我命令!”
他眼睛緊緊盯著前方,活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
第二日清晨,天邊剛泛起魚肚白,樊噲就開始指揮部隊佯攻平陽。一時間,喊殺聲震天,士兵們抬著雲梯,氣勢洶洶地朝著城牆衝去,城牆上的秦軍也不甘示弱,紛紛放箭、推下滾石,雙方火力全開,這場面,彷彿是一場激烈的團戰,箭矢橫飛,硝煙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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