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順利,每年的各種獎狀和證書都能拿回一大摞。薛琴和妞非常看重,每次拿回來都如獲至寶,房屋裡貼滿了這些花花綠綠的東西。興奮洋溢在她們的臉上,喜悅流露在她們的言語中。
得到表揚當然很高興,但我對這些玩意兒不怎麼上心,這些空洞的紙東西就如同它們脆弱的本質一樣,過不了多久就會煙消雲散的,至於說實質的獎勵,那也是一種機遇,可遇不可求,我沒什麼官癮,不會去跑去要,只要覺得自己過的開心就行。
現在唯一的心病在妞身上,妞已經從一個黃毛丫頭長成一個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這幾年來,妞的文化等各方面都有長足的進步,已經能看很多書了。而且看完以後都會和我討論一下書中的內容,當她有一天問我,斯嘉麗到底應該和巴特勒還是和衛希禮在一起更好的時候,還真嚇我一跳,我是在上大學以後才認真地看完《飄》的,沒想到她會有耐心看完這部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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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上她也是一把好手,她和薛琴把小店經營得有模有樣,現在論做生意的能力,我只能乖乖聽她倆話的份了。
她的成長,她的能力,已經遠遠超過了我的預期。
我一直牢記著表姐的話,利用工作時間給妞看人家,但看了好多都還是不滿意,雖然上門提親的也不少,表姐為這事都來過多次,其中也並不缺少善良老實的人家,但以妞現在的狀況來看,再把妞放到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當中,我覺得太委屈妞了。
但是我的工作,我的關係圈,都是在這大山裡,打交道的也多是莊稼漢,也想不出什麼其他辦法。
眼看著妞一天天長大,這鄉村十六歲的女孩一般都開親了,甚至都有已經做媽媽的。我也暗暗著急起來,看來只有以後讓妞出去闖蕩了。我把這些顧慮告訴給薛琴,沒想到薛琴說:“人家早就有相好的了,還要你在這瞎忙活。”
我趕緊問:“是麼?是誰?我怎麼不知道?”
薛琴撇撇嘴,說:“你除了褲襠裡那點事,還知道什麼?”
我呵呵一笑,問:“那個男孩是哪裡的?”
薛琴笑著說:“你們男人都粗心大意的,怎麼會知道?妞還沒明說,我看出來的。你就沒發現,妞這些日子跑集市多了,進貨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細細回想薛琴這話,好像是這樣的,但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絡嗎?
薛琴看我雲裡霧裡的樣子,就接著說:“我猜中間有名堂,所以上次去進貨的時候就留心看了一下,妞和有個搞批發的男孩說話的神情不太對路呢。”說到這,嘿嘿地笑了兩聲。
我聽了無限感慨,怎麼說女人都比男人要細心一些,假若是我和妞去進貨,估計是想不到這上面來的。於是我。
對薛琴說:“我倆去看看。”說著就拉拉薛琴,準備去看看。
“嗯,乾脆等妞在的時候我們再去,你看看他倆是不是真的,我也是看妞和那個男孩在一起的時候那種表情猜出來的。要是真的是這回事,就就再幫著打聽一下他的情況,我聽說還是個高中生呢。”薛琴提了一個建議,我覺得也不錯。
等到妞再次去進貨的時候,我和薛琴隨後也悄悄跟著去了,遠遠地看見妞坐在一家批發塑膠用品的商店門口,6k1j”l;l(t2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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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和一個男孩有說有笑。那男孩看著比較清瘦,戴著一副眼鏡,顯得很斯文,正在一旁陪著妞說話,不時倒點水,削一個水果什麼的,很有點獻殷勤的味道。
我問薛琴:“是這家嗎?”
薛琴點點頭,說:“每次妞都來和他說說話呢。”
我看不出什麼表情有異,但我知道,塑膠用品我們店裡也經營,但銷量不是很大,進一次貨要管半年的,用;不著經常來,這確實有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