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霸佔記憶體,加速腦細胞死亡,還有什麼功能?
這一句我倒不能有效地予以駁斥,政治這個東西,一向是政客們的玩物,本質就是自圓其說。
我說,那你數學怎麼辦?
她呶著小嘴不說話,只拿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看著我。
我說,你別拿那賊眼看我,看我也沒用,我是不會跟你同流合汙的!
她故意抽泣了兩下,那我的數學就只好準備補考。嗚嗚嗚,又不是高考,抓住了又不會殺頭,男子漢殺頭都不怕,還怕考試做弊。嗚嗚嗚,膽小鬼,連累我數學還要補考。嗚嗚嗚,這樣的男朋友,明天就把他休了。嗚嗚嗚。
我拉拉她的小鼻頭,別哭啦別哭啦。
她一喜,那你要救我於水火之中?
我說,不,考砸了再哭。
事實上老師給出來的訊息是每個人都不會考砸,除非他真的想考砸。考試前兩週,每個老師都模擬了三套試卷,讓同學們操練得熟門熟路。有小道訊息傳說,而且傳說得有鼻子有眼眼,期末考試的十之七八的內容都在模擬試卷上,並有歷年師兄師姐力證。
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理論及*都堅信事實勝於雄辯,不能不讓人相信那就上事實。
這一下秋桐無異得了一道點石成金的法術,把那幾套試題也做成“葵花寶典”似的卡片,衝我直翻白眼,那模樣直是在說,小樣兒,共產黨講究自力更生艱苦奮鬥,我自己救自己於水火!
考試按部就班地進行,一切波瀾不驚, 《政治經濟學》《*理論與*》簡直就是為那個小道訊息而生,每個人考得如魚得水。其實文字學科的東西,萬變不離其宗,現象有千萬種,但本質常常只有一個,正所謂以不變應萬變。。
風波起於《基礎會計》,老師把脈不準,專注於會計分錄借貸題目和登記日記賬的操練,忽略了製作會計賃證與餘額試算,總分類賬戶根本就是一帶而過,更不用談財務會計報告的編制,而這些被忽略掉的內容偏偏各有一道10分的大題,考場上當時哀鴻遍野。
我快速瀏覽了一遍試卷,自信七十五分沒有問題,偷空看了一眼旁邊的秋桐,見她把葵花寶典正用得不亦樂乎,不禁奇怪,這丫頭除了老師的把脈,難道還另有高人指點?
不久騷擾開始,後面的莊子隔五分鐘就拿筆管子捅我一下,隔了一會兒,秋桐也加入騷擾隊伍,不停地用紙團子向我轟擊。
在這兩面夾攻下好不容易做完試卷,抬頭一看,兩個監考老師正在談得風聲水起,不知是在八卦誰和誰緋聞還是在討論昨晚國際米蘭的爆冷。
我先寫一份選擇題和判斷題的答案給秋桐,又寫了一份計算題的答案給莊子,並在後面都注了一句話,讓他們抄完了給對方。
下午的英語考試比較風平浪靜,一是這學期的內容比較簡單,二是老師的模擬題比較到位,稍稍平息了一下《基礎會計》帶來的不快。
更大的風暴在最後一堂《微積分》。
數學本來就是需要舉一反三的學科,縱你天生過目不忘,所有知識點無一遺露,但無窺一斑而知全豹的能力,也是枉然。教《微積分》的毛頭小夥應該是諸葛亮重生,試卷上的每個知識點都被他掐指一算而中,並且每個知識點都至少畫了一個葫蘆,可是太多人連依樣畫葫蘆都不會。
秋桐是聰明的,可是她從頭到尾都只當自己是個陪讀的角色,所以她也不會畫葫蘆,她考場上把葵花寶典練了一遍又一遍,勉強畫了一半的葫蘆,剩下的時間就又開始用紙團子集中火力向我攻擊。
唉,雖說我在考場上栽過天大的一個跟斗,但誰叫她是我媳婦兒呢?古人尚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說,我總不能見媳婦兒之死而不救吧。
期末考試讓大多數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