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幾個丫頭,可僕婦總要有幾個吧,他卻是一個僕婦都沒有,幾個小廝能做什麼事。
常媽媽聞言笑著道:“奴婢這就去安排。”說完出了門。
幼清到不覺得奇怪,他這個人,做出什麼事來都不會讓人覺得奇怪。
不一會兒常媽媽就來說宋弈坐著轎子走了,薛思琴就陪著幼清去前院,幼清見天色有些晚了,就和薛思琴還有祝士林告辭:“回去晚了姑母肯定要擔心的!”
“我讓人送你。”薛思琴說著喊了幾個身強力壯的小廝過來,幼清想到燈會那次的事情,也不推辭,由採芩和綠珠扶著去巷子裡口上了馬車,薛思琴一直等車出了巷子才讓人關門回來。
“宋大人怎麼來去匆匆的,可是有什麼急事。”她見桌子上還沒來得及收拾的飯菜都沒怎麼動,可見兩個人是沒吃多少東西,祝士林就笑著道,“他說和人約了時間,改日再來。”
薛思琴打消了疑慮和祝士林在炕頭坐下來:“夏閣老真的說父親這兩日就能放出來?”又道,“那出來後仕途會不會受到影響。”
“不會,聖上既然打算把這件事重拿輕放了,就一定是猜到了是誰在背後做的手筆,岳父是不是清白的他心裡也有衡量,不會有影響的。”祝士林說著一頓,又道,“對於這件事,內閣的六位閣老,頭一次意見一致,就連嚴閣老都沒有反對!”
這可是千年難遇的景象,不過也由此可見,嚴安目前是真的沒有和太后或者皇后的走的近,若不然他也不會輕描淡寫跟著附和了。
也是,當初陶然之說要建造祭臺,頭一個商量的就是他,他同意之後陶然之才敢和聖上說的,其後聖上問嚴安的意見,他也是歌功頌德溜鬚拍馬了一番,才讓聖上更家堅定的建造祭臺,如今祭臺突然坍塌,還謠傳是聖上遭了天譴,這事兒嚴安當然不願意了。
自從年後遼東民變他被聖上訓斥過後,聖上對他的態度也不比從前那樣事無鉅細的問他的意見,他肯定是要更加謹慎才是網遊之暴牙野豬王!
立儲雖重要,可眼下聖上還年輕力壯,又忌憚別人立儲,嚴安不參與其中也在情理。
薛思琴想了一通,鬆了口氣,笑道:“這次父親能平安歸來,得虧夫君您打點奔波,妾身感激不盡!”祝士林握了她的手,“你我夫妻,說這些話太見外了,更何況岳父母對我也如同親生,家裡有事,我勞累奔波點是應該的。”
薛思琴抿唇笑著,眉梢眼角都洋溢著幸福,祝士林攬了她在懷中,手就自然的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撫摸著,柔聲道:“其實我也沒做什麼,若非姨妹這一招釜底抽薪,這事兒還不知怎麼收場,你該好好謝謝她才是。”他很在意攔著幼清的功勞在身上,可即便他長了一百張嘴,也沒有辦法解釋。
薛思琴知道這是他的心結,昂著頭望著他,笑著道:“幼清和琪姐兒一樣都是我的親妹妹,父親和母親對她也沒有另眼相待,她為自己家做事,護著自己在乎的人,是理所當然的,又怎麼會在乎這些虛無的東西,更何況,她身為女兒家,有時候太過聰明對她來說也未必是好事,所以,現在只能讓夫君您替她揹著這個黑鍋了,等改日她成了親,讓妹夫好好答謝你。”
祝士林失笑,又愛又憐的看著薛思琴,很慶幸當初岳父暗示他的時候,他沒有猶豫就讓人上門提親了,才讓他有了這樣一個體貼溫柔又賢惠能幹的娘子,此生足矣!
薛思琴被他迷戀的眼神看的面頰一紅,撇過臉打岔道:“瞧著你們方才也沒怎麼吃東西,要不要讓廚房給您下碗麵來。”
這邊,幼清坐車拐去了隔壁接薛思琪,車停穩她重新下了車,剛站穩眼角餘光就看到巷子深處停著一定藍呢的官轎,她認識這種轎子,朝廷的文官出入一般都是類似的,薛鎮揚也有同樣的一頂,只是因為官階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