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記錄雕刻下來,慢慢的,就成了永恆。
衡之也擔憂的挨挨她的額頭,確定沒事兒,只是晚上沒睡好,也把她一通嘮叨,歸結大意就是:我爸不在家你就覺得這日子沒意思了是吧?唉,要是早知道這樣,當初說什麼也得讓我爸帶你出去,看你這蔫巴巴的模樣,我們兄弟兩個看了心疼……
顧眉景被兩兒子逗笑了,等蕭檀、蕭楠也下來後,她就跟著四個小夥子跑步去了。祖父已經跑了十圈了,老人家覺少,他每天都起得早,鍛鍊兩個小時身體再回家,那時候,妙妙那個嬌氣包還埋在被子裡呼呼睡的香。
暑假在學生們眼中,總是過得特別快,在蕭楠看來卻慢的令人髮指了。
家裡有規矩,孩子能走會跑後,寒暑假都得送軍營訓練去,他從小練到大,雖說已經適應了這樣的日子,卻還是托馬的很不喜歡啊。不過,好在他比蕭檀他們好些,那幾個寒暑假都得來,他就只需要熬過每年暑假,就萬事大吉了,興許等畢業後有了工作事業,就徹底不用來了。
蕭楠心中七想八想,衡之和謹之卻不去關注那些,兄弟兩人商量著,“媽這幾天身體怎麼樣了?”
謹之說,“好著呢。放心吧,只要咱爸一回來,媽是百病俱消。”
衡之呵呵噠,啥話都不說了。
掰著指頭數了數日子,又拉來蕭楠、蕭檀兩個小叔叔說,“暑假快結束了,你們給我打掩護,我先撤。”
蕭楠一句“憑什麼給你打掩護”就要脫口而出,突然反應過來什麼,就扛扛他肩膀,“沈晉城那廝要回來了?”
謹之翻白眼,“這事兒是衡之知道的?晉城只有給我們聯絡的份兒,和他個小孩子說什麼?”
衡之也翻白眼,斜眼瞅著蕭楠,“以後說話能不能動動腦子,看你的智商,嘖,以後出去千萬別說咱兩認識,我都不好意思給人介紹有個二傻的小叔。”
蕭楠氣惱的拍他,“晚八百年了,你在這京城裡問問,誰不知道你蕭家的衡之是我蕭楠的小侄子?哈哈,想擺脫小爺,別做白日夢了。”
衡之嫌棄的把他手揮開,他又黏上來,於是,兩人又鬧一起了。
蕭檀看得哭笑不得,叫住蕭楠,“你自己都不掂量好長輩的身份,還指望這小子把你當長輩看,你說這可能不可能?”
謹之也頭痛的捂頭。“行了行了,趕緊過來坐,商量好正事,你們兩愛怎麼打怎麼打。”
於是,蕭楠和衡之就鳴金收鼓了。
最後,幾人商量的結果,還是衡之借病回家,然後拐帶妙妙去海市舅老爺家住幾天,就當是去陪老外婆了。
這個主意不錯,其餘幾人都很贊同。衡之就得意的翹尾巴了。“那當然,也不看看誰出的主意。哼哼,其實還有更損的,我想著。等在海市住過後。再拐去z省舅舅家住幾天。這住著住著。你們就開學忙了,出趟校門都跟進中南海似得難,這樣晉城哥想見妙妙。那就更不可能了。”
確實……損到家了。不過,有人要拐帶他們家姑娘,給他這麼個教訓還是輕的。
於是,衡之在兩個叔叔和一個哥哥的幫襯下,就出軍營了。回到家後,見到自家那公主殿下,哎呦,日子過的是真美啊。
坐在空調房裡彈彈琴、看看書,無聊了插花、下棋,或是和她養了十年的,那條名叫哈利的蘇格蘭牧羊犬玩耍,身邊茶几上放著母親做好的零食蛋糕,她躺在沙發床上刷會兒圍脖,看會兒電影,這股子悠哉勁兒,真是看得衡之心裡酸溜溜的。
由衷的覺得,家裡這養孩子策略得改改,說什麼男孩兒粗養,女孩兒嬌養,結果呢,他們家就這一個女娃娃,說什麼嬌養,全使勁兒在蕭妙妙身上了。而他們在大太陽下訓練,曬得退了幾層皮,還每天吃豬食,睡在又是汗臭又是腳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