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知微不動,顧南衣愕然回頭看她。
“這間牢房,是當年我娘和我弟弟呆過的牢房。”鳳知微唇角一抹淒涼的笑意,輕輕撫摸鐵壁,“我還在這裡的牆角,摸到陳舊的血跡,不知道是不是當時弟弟被踩住灌毒酒時留下的。”
顧南衣伸手想去牽她的手,手伸到一半想起什麼,只牽了她的衣袖,鳳知微沒有注意,只悠悠道:“南衣,對不起剛才我沒說話,因為剛才,我不想和你走。”
顧南衣瞪大眼睛看她。
“自長熙十三年後,我全部的力氣,都留給了孃的遺願。”她緩緩坐下,茫然的看著虛空,“娘很瞭解我,她帶我回秋府,讓那樣惡劣的環境逼出我內心的憤怒和不甘,她用近乎慘烈和決裂的死亡,用弟弟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