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不是上次脫光了被我趕出去的那位小姐嗎?上次你的人將她帶出去以後,一路上有沒有人啊?”雲臻抱著鬱盛言的手臂,笑容甜甜的,看著姚印雪的神色帶著微不可查的鄙夷和嘲弄。
那不可一世的模樣,看得姚印雪差點當場破防,咬牙切齒的模樣好像下一刻就會衝上來,將她撕碎然後嚼吧嚼吧吞食入腹一般。
姚印雪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拳,努力地剋制著自己的情緒,暗暗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因為這個女人而讓自己失了體面。
她從來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居然也有這般伶牙俐齒的一面。
裝,真能裝!
而鬱盛言也沒有想到,鬱老爺子讓他回來,居然會在這裡見到這個女人,看到姚印雪的那一刻,他的臉色黑得如同鍋底。
全身的氣勢驟冷,通體發寒。
他冷冷掃了她一眼,轉頭看著自己嬌俏的小妻子臉色回暖,“不知道,在我這裡只有老婆和別人,她是誰?我有必要花時間在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身上?”
姚印雪嬌俏的臉上一陣扭曲,一臉便秘的模樣。
雲臻的笑容更加燦爛,她很少像今天這樣在別人的面前秀恩愛,看著與自己不對付的人吃憋的模樣,心裡別提有多舒爽了。
“老公,你這樣是不對的,我還聽說,你們還算半個青梅竹馬,可以說你們都認識很多年了,怎麼可能是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呢?”
雲臻還是懂得怎麼在別人的心裡玩命的戳!
鬱盛言狀似很認真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姚印雪,這才恍然大悟地點頭,“記起來了,是合作商姚總的女兒,見過幾次面,但是不熟,只能算是認識的陌生人而已。”
刺骨的寒意直戳戳地往姚印雪的心裡戳,將他一直以來維持的不在意戳得粉碎。
他那麼喜歡他,跟在他的後面追他那麼久,為他付出了這麼多,結果只換那一句,不知所謂和認識的陌生人?
那一向自詡天之嬌女的呀,如何能接受得了?
“你……你……”姚印雪氣得一句話都說不清楚,只能顫抖著手指著雲臻的鼻子。
雲臻神色一冷,“啪”一下毫不猶豫地拍在他的手上。
姚印雪“啊”的一聲捂著手背,疼都生理淚水都冒了出來。
“好歹也是帝都姚家的千金貴女,難道連這點教養都沒有嗎?你的母親沒有教過你?用手指著別人是一件很不禮貌的行為?”雲臻嘴角勾起,冷眼厲色。
姚印雪萬分委屈地看向鬱盛言,卻發現他由始至終視線都沒有從雲臻的身上移開。
姚印雪轉頭看向鬱老爺子。
鬱老爺子從頭到尾冷眼旁觀,此時見到落到下風的姚印雪,慢騰騰地扶著吳管家的手站起身,不輕不重地掃了鬱盛言和雲臻一眼。
“盛言,印雪是客人,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姚印雪神色僵住,接下鬱老爺子不輕不重地質問,皮笑肉不笑地上前想要扶著他的手臂往客廳走去。
老爺子的手微微向後一動,錯開她伸過來的手。
鬱盛言見狀輕輕嗤笑,“如果不是清楚地知道這裡是鬱家的產業,我都還以為姚小姐是這棟別墅的主人呢,還哪有客人親自下廚的道理?”
“映雪是個好孩子,她看到我這個老頭子孤零零的好心上門為我下廚做宵夜,總好過某個不孝子孫,老頭子到這裡都有好幾天了,居然連一次家門都沒回過,怎麼還不允許別人在我跟前盡孝嗎?”
鬱老爺子淡淡地看著他,“你有意見?”
“哪裡敢呢!”鬱盛言不為所動,“如果爺爺喜歡的話,將他認作乾女兒,如何?我想我爸也不介意他憑空多出一個妹妹,我媽也不會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