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盛言沒有理會雲錦銘驚恐的叫聲,他鬆開秦霄賢的頭髮,秦霄賢全身發軟,似乎沒有了骨頭一樣趴在地上,屁股一拱一拱地想要後退。
鬱盛言臉上毫無波瀾,一腳狠狠踩在他的手腕上。
“啊……啊……鬆開!鬱盛言,鬆開!”秦霄賢痛苦萬分的叫吼聲幾乎要掀翻整個屋頂。
“真吵!”鬱盛言不以為然,只是腳下的力量加重了幾分,疼得秦霄賢嗷嗷叫,聲音也越發嘶啞慘淡。
“我的妻子在哪裡?”鬱盛言冷聲問道。
“我怎麼知道?”秦霄賢有氣無力地應著。
他確實不知道,就在白天的時候,他派出去的人一波連著一波葬送在鬱盛言聘請的保鏢手中。
他們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那些人是他的人,也是因為他從來不親自出面,一切由另一個人代為下達命令。
現在直命自己的領頭人死了,就算他們將所有的人都抓起來,也算不到他這個罪魁禍首頭上。
同樣,那些人現在具體什麼情況,有沒有找到雲臻和那個不孝子,有沒有將他們兩個怎麼樣,他一樣也不知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鬱盛言輕輕喟嘆,緩緩蹲下身子,將水果刀的利刃對準他的手指。
秦霄賢這才感覺到恐懼,他死死盯著鬱盛言手中的水果刀,雙眼凸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秦霄賢掙扎著向後抽出自己的手腕,但是被鬱盛言緊緊踩在腳底,幾乎骨頭都要碎掉了。
“啊!”鬱盛言手起刀落,直接切下了他的一根小拇指。
齊根砍斷的小拇指落在血泊之中,彈了一下不動了,耳邊只留秦霄賢撕心裂肺的痛呼。
“鬱盛言,住手,這是犯法的!”趴在樓梯口的雲錦銘大聲怒吼。
鬱盛言置若罔聞,聲音又壓低了幾分,“我最後問你一遍,我的妻子呢?”
秦霄賢的聲音越來越虛弱,整個人趴在地上,連動都一下都是鑽心的疼,他閉著眼睛大喘氣,“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啊,啊,啊——”痛苦不堪地哀嚎,秦霄賢四根手指頭,一根一根被鬱盛言砍下來,秦霄賢最終不堪疼痛,生生被痛暈了過去。
鬱盛言站起身冷漠地後退兩步,一個保鏢十分有眼力見地走過來,用紙巾捏住帶血的刀尖,用溼毛巾仔仔細細地擦拭著刀柄上屬於鬱盛言的指紋,最後隨手扔在地上。
“叮鈴鈴”,手機響起,是白喬的,鬱盛言燃起希望,第一時間接通電話。
不是好訊息,也不是壞訊息。
雲臻還沒有找到,但是抓到了二把手,他們也暫時沒抓到人,說明雲臻現在應該是安全的。
“雨太大了,警方找了一夜堅持不下去撤退了,說天亮以後再派人。”
“我們的人,繼續找!”
沒見到人,鬱盛言哪裡放得下,這座山地勢崎嶇,山路複雜,萬一掉到坑洞或者斜坡下面,正等待著救援呢?
鬱盛言收回手機,抬腿就往外走去。
“鬱盛言,你別走,我已經報警了!”雲錦銘拖著斷腿,掙扎著晃著手機。
蠢貨!
鬱盛言諷刺一笑,腳步沒有停頓,直接離開小洋樓,身後帶來人的呼啦啦地跟著離開。
上了車,轎車徑直往雲家祖墳山行駛而去,很快到了山腳,開車直接到小半山腰,上面不能再開車,只能徒步行走。
“先生,雨太大了,您在車上等,我等山上找人!”
鬱盛言置若罔聞,從車裡拿出一個雨披穿在身上,又撐了一把傘,大步朝著山上跑去。
守墓人的小屋裡,雲臻一遍遍給秦封的額頭冷敷,他現在早已經失去了意識,不僅腦袋滾燙,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