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所有人都沉默了,紛紛轉頭看向後面一排排停著的車輛,還有站在車子旁邊幾十個號黑衣保鏢。
知道的是尋人,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黑社會上門尋仇來了。
雲臻心裡一陣複雜,心裡又是感動又是酸澀。
秦封輕哼,“我車上有行車記錄儀,你們可以去看看,我真的是為了躲避他們!”
交警懷疑地看看桀驁不馴的秦封,又看向溫柔穩重的鬱盛言,十分懷疑秦封的話,他示意同事去找行車記錄儀,還想朝著鬱盛言走過來。
祁進和白喬也追了上來,對著鬱盛言點點頭,然後走向交警隊長,“有什麼事情找我們就行了。”
鬱盛言一把抱住雲臻的身體往回走去,將這裡的一切都交給白喬和祁進他們。
秦封一看到雲臻離開,眸色暗了下來,隨即囂張地昂著脖子,回到車上,看著駕駛座上那灘嘔吐物,再次沒忍住乾嘔了一陣。
快速找到一張名片飛快遠離跑車,將名片塞進交警手中,“有什麼問題找他,他是我的代理律師。”
“不行,你還不能走,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危險!你怎麼一點悔改的自覺都沒有!”
秦封囂張慣了,一點也不將他們的教育和警告放在心裡,“單也開了,車也扣了,款也罰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要跟你回警局嗎?”
秦翻了個白眼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轉身離開。
醫院,護士給雲臻的傷口上了藥仔細叮囑了注意事項後離開,手腕受傷,鬱盛言只好抓著她的手臂,不由分說地拖著她走出醫院,直接將她塞進車裡。
黑沉著臉的鬱盛言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冷漠感,嚇得雲臻心肝顫抖。
鬱盛言目光直視前方專心致志地開車,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
車廂裡的氣氛冷凝,雲臻捏了捏雙手,不知道該說什麼。
直到他們回到家裡。
進門,鬱盛言拉著她進了房間,讓她坐在床上,他單膝跪地。
“鬱盛言……”
“臻臻。”鬱盛言率先開口打斷了她的話,他疼惜地捧著她的雙手,滿眼的心疼,輕輕地放在唇邊吻了吻。
“就當是可憐可憐我,不要這麼早的判我死刑!”鬱盛言輕輕捧著她的雙手,眼底深情不儔。
望著他眼底的期待,雲臻到口的拒絕怎麼也說不出口。
再加上她剛知道自己身世的衝擊,她現在慌亂無比。
現在橫跨在他們面前的,不僅僅是身份的差距,還有她的出身,是哪個家庭都不能接受的汙點。
她想將手抽回來,卻被他緊緊地握在手心,既不會弄疼她也不會讓她逃離。
她吸了吸鼻子,緩緩開口,“我今天找過雲浩澤,他不是我的親生父親。”
從他們聯手殺害她的母親,到這十幾年來對雲浩澤對她的無視和憎恨,這件事應該是真的。
鬱盛言明顯詫異了一下,不過他更加心疼雲臻,“出生不是你能選擇的,而且我:()相錯親,豪門大佬拉著我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