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添立刻收斂了表情,大聲朝著工位忙碌的一組組長叫喊,“葉組長,姚小姐是我們公司最重要的合作伙伴,麻煩你帶姚小姐視察一下我們的市場。”
“好的!”葉組長大聲回應。
“你……你們!你們給我等著瞧!”姚印雪恨恨地跺腳,指了指江添的鼻子,眼神警告,踩著十公分高的高跟鞋離開。
江添頭疼地按了按不斷跳動的額頭,深深嘆了一口氣,拿著賣白菜的錢操著賣白粉的心。
一大早,雲臻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拼命響起鬧鈴,她半眯著一隻眼睛,伸手喵了一眼隨手關掉。
腰身緊了緊,男人抱緊了她的身子,睡意朦朧嗓子低啞,“怎麼這麼早?再睡一會。”
雲臻動了動身子,眼神幽怨地瞪著某隻大尾巴,眼底盡是控訴,感覺到某人不斷升起的溫度,嚇得趕緊一腳踹了過去。
昨晚鬧得有點兇,似乎到了凌晨才睡著,早上醒來,連聲音都是啞的,按照某人的充沛的精力,她還不得錯過雲錦煙的婚禮去?
“唔!好痛!”鬱盛言痛苦地低撥出聲。
雲臻連忙爬了過去,擔憂地扒拉著他的肩膀想要將他翻過來檢視。
“啊!”天旋地轉,雲臻整個人被壓在某隻大尾巴狼的身下。
鬱盛言低低地悶笑,牙齒輕咬著那細嫩白皙的脖子。
“鬱盛言,你騙我!哼!我不理你了!”雲臻掙扎地從鬱盛言的身下爬起來。
鬱盛言笑著任由她掙扎,起來,翻開衣櫃,拿出一套禮裙。
粉色的及踝長裙,簡約大方的裁剪,更襯她的身材玲瓏有致。
鬱盛言微微皺眉,不滿地看著她換上的禮裙,“你就穿這裙子去參加婚禮?”
雲臻轉了轉身,俯身整理了一下裙襬,“這裙子怎麼了?當初可是我花了不少錢買的,是我衣櫃裡最貴最好的一條了。”
“怎麼?不好看嗎?才穿過一次呢!”雲臻毫不在意地走進浴室洗漱。
“我不是說不好看,但是婚禮這樣重大的宴會,你就穿這一身幾年前的禮服,是不是不太好?”在鬱盛言的認知中,心中盛大的宴會,而且到場來賓身份都不一般。
她就穿一套幾年前的禮服,總歸會讓人看不起,他鬱盛言的妻子,可不是隨便評頭論足的。
雲臻渾不在意,洗漱完就直接坐在化妝鏡前開始護膚換裝,“這有什麼?如果不是我平常的衣服不太適合,我還想穿一套運動服過去呢,那一家子讓我這麼早過去給雲錦煙送嫁,鬼知道打什麼主意,打扮這麼隆重不會礙手礙腳嗎?”
花那麼多精力去捯飭,還不如省下那個時間多吃幾口飯,好有精力去應付那一幫子豺狼虎豹。
鬱盛言才不管雲臻什麼心思,掀開被子隨意選了一套服裝穿上。
雲臻快速給自己上了淡妝,眼角的餘光掃了他一眼,驚詫地頓了頓手中的動作,“你就穿這一身休閒裝過去,不換平常上班的西裝嗎?”
雖然她也很想隨意穿運動服過去。
鬱盛言沉默不言,拿上手機傳送了一條訊息,走過去拍拍雲臻的肩膀,“將臉上的妝洗掉,等會兒會有造型師上門給你做造型。”
“啊?”雲臻愣愣地抬頭,烏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一臉茫然,“什麼造型師?叫他們上門做什麼?”
鬱盛言沒有說話,直接推著她的身子去了浴室,然後走出房間,今晚要去雲家的事昨晚已經通知過田阿姨,今天不用上門。
做了簡單的早飯,雲臻也已經洗漱好出來,坐在餐廳裡,一邊享用鬱盛言做的早餐一邊問道,“就這樣素顏過去嗎?”
“你先吃飯。”鬱盛言並沒有回答雲臻的話。
剛吃完飯,門鈴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