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雖然只是父皇名義上的義子,但對他不是一般的寵愛。
是以,沈懷安出言作罷這場鬧劇,“看來,不過是一場誤會。”
誤會?
江知念抬眸,冷眸瞧著他們。
方才江若蓁一進來口口聲聲都是在汙衊她與別人有染!
江若祁二話不說,就想對她動手!
那一腳雖然沒有踢在她的身上,可她看得很清楚,那一腳是往自己腰腹處來的。
女子的腰腹,最是脆弱!
江若祁便是知道這裡最脆弱,才往這裡下手!
現在,居然用一個誤會輕而易舉蓋過了?
江知念微微吸氣,正要說話,陸君硯的聲音響起,“什麼誤會要動手?江公子?如果剛才雲初那一箭落在了你的身上,你也覺得是誤會嗎?”
“我…我怎麼知道,你…世子您也在這裡?”江若祁底氣不足。
若不是太子的手下救下自己,自己的腿或者命根子,都有可能保不住。
“既然你什麼都不清楚,為何直接斷論?”
見江若祁被問得無話可說,沈懷安皺眉,“君硯,這畢竟是江家的家事。”
他一個外人插什麼手?
“太子殿下,徐先生是臣親自從南詔請來為我醫治眼疾的神醫,這是聖上也知曉的事情,他現在住在榮安侯府,就是侯府的人。”
“江家家事臣管不著,可江二姑娘一進門便汙衊徐先生與江大姑娘有染,臣若不管,侯府的家風何在?”
陸君硯往江若蓁的方向側頭,江若蓁嚇得臉色發白,淚眼朦朧!彷彿透過那層紗布,看到了一雙冰冷至極的眼眸!
“我…我沒有,我不知道世子您也在,也不知道三妹妹也在。”
她聲音和身體都在發抖,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可明明,受委屈的人是江知念。
“不知道就可以隨意汙衊我?不知道就能隨意打罵我?”江知唸的目光從江若蓁身上,又移到了江若祁身上。
“今日若不是雲初那一箭,就因為這個誤會,我就該當場斃命嗎?!”
“我怎會對你下如此重手?”江若祁反駁,他剛才出手,也都是為了江知念!
重不重,只有挨在身上才知曉!
前世算計她誣陷她,害她至死的不就是江若祁!
此刻在這裡裝什麼好心!
江知念先問徐聞璟,“聞璟師兄,你是大夫,我想問問剛剛江公子那一腳當真落在我身上,我會怎麼樣?”
徐聞璟慍道,“那是腰腹處,你又是女子,輕則內傷不孕,重則不治而亡!”
聽聽,江若祁這是下了死手啊!
哪怕留她一命,她一個女子不能生育,還如何自處?
江知念又看向太子,“既然太子殿下在,不妨說說,依據本朝律法,殺人未遂應當如何處置!”
:()割發斷親後,全家醒悟我絕不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