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心中此念一生,其實已是殺心鬥志皆無,已成為昊天界的笑話了。
便在這時,空中劍聲大作,那道青毫神光已被金偶引將下來,而瞧著此光出現,此修更是亡魂大冒,那青毫神光昊天知名,能修此光者屈指可數,且無一不是仙族大能弟子。更令人驚懼的是,此光便是由仙族弟子施來,也必然是緩慢之極,等閒鬥法時是不便動用的,非得將對手完全壓制之後,再用這神光來做個了局。
哪知道原承天卻將這神光用來鬥法了,而瞧這道神光,雖比尋常法術略為慢些,可若不曾修成極快身法,亦要被這青毫神光所殺。
此修迫不得已,只好將身子化成了一道長虹,電閃而出,饒是反應極快,身法又是強大,那青毫神光也是擦著此修的肉身落了下來,只差了數尺,可就傷及肉身了。
原承天也是暗叫可惜,這青毫神光每動用一次,心中就多了一份心得,像這種天地大法,本身就是奧妙無窮,有無限進步的可能。此刻因這神光出得慢,只能用來威懾對手罷了。可假以時日,這神光定能修成心到法隨,那時原承天便算不上昊天無敵,也當可傲視昊天諸修了。
這邊神光一出,此修不退而進,口中冷笑道:“任你怎樣大能,此光一出,怎有餘力與我周旋。”
就見他足踏七星,換了一柄明晃晃的法劍,就向原承天劈來,這法劍比不得誅天之劍的鋒芒,亦是太虛之寶,劍上光芒射人雙目,這是要讓對手雙目皆廢,那就無法近身格鬥了。
只是原承天有神識在身,怎懼這區區的法寶神光,便是雙目真的瞎了,這神識也是可一覽無餘。當下也不多言,就與金偶在黃旗下移寶換位,那黃旗就由金偶持定,自己則將無界之劍持在手中。
那道青毫神光的法訣早在心中蘊釀多時,此刻見那修士逼將過來,又怎能客氣,心神一動,空中再次嗤然作響,第二道青毫神光就落將下來。
這道神光與剛才迥異,其速竟增加了一倍之多,當可勝過這世間諸多神通大法了,只是那青光與剛才相比,則是黯淡許多。
原來原承天根據自身修為境界,對這道青毫神光做了極大的改進,此次祭施此光,不等那神光完足,就急急令其下落,雖然這樣一來,青毫神光的威能大減,可速度果然快了不少。
而青毫神光就是算威能再減一倍,也畢竟是仙修之士的剋星,任他如何大能,但被此光掃來,必定是有所傷損,只不過傷損的程度因修士本身的境界修為而定罷了。
那修士原以為原承天剛才既然已祭出青毫神光來,如何能再祭一次?這是昊天仙修常識,絕不會有錯的,哪知原承天卻是與金偶輪換用寶,此修心慌意亂之下,竟不曾覺察,遂落入原承天所設的陷井之中。
此修大叫道:“不好。”
那神光來得極快,若想再像剛才那般化長虹而去,定然是來不及了,沒奈何,此修只好將腦袋縮排法袍之中,用頭頂金冠再發一道神冠罩定全身。
與此同時,此修的法像已出,只盼能將本體擋住這道青毫神光。
便聽得一聲脆響,那修士的金冠已裂,便是這三成威能的青毫神光,也非這金冠可敵,自然是光到冠碎了。
而這修士的法袍,本被紫羅天雷燒焦了大半,亦是威能大損,再被這神光照來,立時就化成飛灰也似。
而這修士的法像,乃是一隻異獸之狀,此獸勝在身子長大,將身子一躬,就將此修本體護在身下,那青毫神光,其實是有八成被這隻異獸法像擋住了。
便聽得“呼呼呼”數聲,那異獸身子大放光明,就像那爐中的火炭一般,亮得耀眼,這道辛辛苦苦修成的法像,遂被這神光所破。百年修行,遂成畫餅了。
這林氏大修此時不逃,更待何時,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