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若那魔修破界之處,恰在本宗附近,難不成貴盟也能第一個到來?”
諸修循聲瞧去,見此人立在呂祖身後,身著一襲青衫,雖是生得年輕,又只是玄修境界,可卻是英華內斂,舉止莊重。
有訊息靈通的,知道此子就是呂祖內定的未來天一宗宗主,此刻的副宗主魏無暇了,難免驚歎不已。
以天一宗的勢力,竟選出如此年輕的弟子來承擔宗主之職,著實讓人驚訝,然而若是這魏無暇沒有那萬一挑一的才幹,又怎能被呂祖選中。可見這魏無暇定有過人之處了。
六轉童子將雙目一橫,道:“魏副宗主,可是想指教在下嗎?”
兩大門宗向來不睦,若是和和氣氣的說話,那才是咄咄怪事。
魏無暇肅容道:“御魔大業,非一人一宗之事,只求竭盡全力,無愧於心,也就罷了。晚輩私以為,凡界屢被魔修所窺,只是因我等凡界諸修心中,少了個‘齊心’二字。若是大敵當前,仍是隻爭閒氣,實與大事有害,也著實讓素前輩為難。”
說到這裡,他恭恭敬敬向六轉童子深施一禮,道:“晚輩雖不敢替敝宗做主,但若是魔修一出,晚輩自當唯素前輩馬首是瞻,與貴宗盡棄前嫌,聯手對敵,貴盟弟子,便是敝宗弟子,若是晚輩做不到,甘願自廢修為。”
諸修不由的喝了一聲採,天一宗與百宗盟多年芥蒂,著實是御魔最大的阻礙,如今魏無暇以副宗主之職說出這話來,分明也是那天一宗的態度了。
而正如魏無暇所說,凡界仙修,正是不曾齊心,才被那魔界小看,上次羅華御魔,原承天之所以陷入苦撐之局,也是因兩宗門失和之故。
六轉童子道:“魏副盟主果然說的好,只是那大話好說,實事難為,我等只好以觀後效便是。”
魏無暇道:“既如此,我等不如擊掌為誓如何?若是魔修破界,誰家遲緩不出,你我二人當受其罪。只是誰先誰後,委實不必計較了。”就將手掌伸了出來。
六轉童子不由笑道:“這話我怎能駁你?也罷,今日就與你擊掌為誓,貴我兩宗雖是恩怨難消,但一旦魔俗大戰烽火起,便是兄弟同心,如同一人。”也伸出手掌,與魏無暇一拍。
諸修瞧到這情形,怎能不喜,仙修大士雖是不肯輕入紅塵,亂了修行,可紅塵之事,總是要牽掛的,而現在天一宗與百宗盟已然做了這樣的約定,何愁飛昇之後,魔修亂了凡界?
原承天也是喜不自禁,道:“有素前輩,古前輩坐鎮,兩宗又是盡棄前嫌,那御魔大業,自是讓人心安。在下這幾日在塔中苦思,倒也算是創了一套陣法來,至於威能如何,正要請諸位道友指正。”
諸修正盼著這一事,聞言紛紛道:“原道友快快試來,我等可都是等不急了。”
原承天當下就與諸修細解新陣法,原來此陣設白旗兩面,為陰陽,青旗三面,為天地人,設紅旗四面,為四象,設黃旗五面,為五方,設黑旗六面,為六曜,雖只有區區二十旗,卻是包羅萬有。
更妙的是,此陣所設之旗,有其名而無其形,這便少了旗損陣破之危。這倒不是說陣法無旗勝過有旗,實因此陣設在極高空之中,那裡的天地法則極是微妙,若是隻顧用尋常的五行陰陽之法,無異於緣木求魚。
袁公道:“既有旗名,而無實物,卻不知這陣旗如何得立?陣法如何排列?”
原承天道:“此陣我雖在塔中推演多日,可是否應驗,還需天驗。”說到這裡,便遁到空中,卻是默默無語。
袁公心急,又不敢去打擾原承天,就與元寂禪師耳語道:“承天此舉,意欲何為?”
元寂禪修笑道:“本禪子故且一猜,承天新創此陣,或為天演陣法。”
袁公驚的沒咬到自己的舌頭,道:“那天演陣法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