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不盡。”
那青袍修士奇道:“你怎知我不是神冶子?”
索蘇倫含笑道:“道友固然是俊才雅士,卻絕非神冶子,此事至明。”
青袍修士更加好奇,笑道:“還請明言。”
索蘇倫道:“這世間修士的道號,皆是靈機一動,必應天機,怎樣也不會取錯了。神冶子器修之術高明無比,方能得一個‘神’字。此道號至高無上,豈是平白得到?世間修士,無論怎樣靈慧,若不能務於精純,又怎能將一項技藝修到至妙之境。道友身為大羅修士,卻仍要借酒遣懷,故爾道友絕非神冶子了。”
青袍修士不由嘆道:“道友高明之極,那神冶子實是在下家兄。家兄常說我靈慧有餘,貪多不爛,樣樣皆通,卻是樣樣稀鬆。今日再聞道友諍言,實足警惕了。”
索蘇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