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璇瑰道:“本來二人境界相差甚多,難以判斷優劣,且二人皆是稟執天地正氣,更是難相伯仲,若是真可在仙會出相遇,倒也算是為蘇氏解決大大難題了。”
姬憐舞道:“戰便戰,有何懼哉,承天絕不會輸的。”抬起頭來,那銀鏡中正值血光迸現,五名衝進禱天三才陣中的修士,已被殺了一個。
原來虎隱已經恢復真玄,又因手執人旗,便借天地之能,將那天雷之術發揮的淋漓盡致,一道天雷擊下,比平時的威能強了三倍,那無名修士正好撞著,立時粉身碎骨了。
原承天此刻體內龍魂正源源不斷的輸進靈氣來,此靈氣化為真玄,端的是十分快捷,而他體內只需有一絲真玄,神識就可動用了,正因此故,他才能迅速瞧清局勢,佈下這禱天三才陣來。
李神通所布兩陣,正是瞧中了兩儀的缺陷,如今原承天移旗改陣,不但將那弱處化為烏有,禱天三才陣更是那三才陣的剋星。因此蘇元二修一瞧這陣法變化,就知道李神通今日定然討不得好去。
此刻原承天體內真玄已恢復了一成,雖不能親自出戰,卻可親自御使這禱天三才陣法了,他向前急走兩步,就從虎隱手中接過旗來。
虎隱剛剛擊殺一人,正是意興勃發,正想一鼓作氣,連誅陣中五修,不想陣旗被奪了去,不由一怔。
曾七姑卻知原承天心意,傳音道:“破陣便破陣罷了,何必殺人,那惹下煞氣來,又有何好處。”她先前為煞氣所苦,若不是遇到原承天,還不知會落入怎樣的境地,自然擔心虎隱重蹈復輒了。
虎隱無奈的撓了撓頭,道:“這性子一發,哪裡還顧得許多。”
就見原承天手執人旗,在這陣中安步當車,將那陣法運轉起來,果與剛才大不相同。
就好比同樣一把利刃,在凡人手中只好用來殺雞屠狗,在大能手中,就可伏血千里了。原承天親自御使禱天三才陣,若是單論陣法而言,世間幾無對手了。
就見他轉動數步之後,那陣法就擴大了三成,反將李神通佈下的一面陣旗卷在其中,那陣旗本來被陣法掩住,怎樣也瞧不見的,可原承天何等玄承,觀對方陣法變化,就知這陣旗所在了。
此刻手中發出一道紫羅天雷訣來,將這陣旗猛然一震,此旗已非李神通所有。
這時李神通所佈的三才陣少了一面陣旗,已是被破壞的乾淨了,而對手由禱天三才陣,忽的變成四象之陣。
這四象陣為麒麟天生帶來,亦是上古陣法,不過就算不曾從麒麟那處學來,原承天也是早知此陣之妙。
李神通的三才陣既是大亂,陣中四修迫不得已,只好迴轉五行陣中,只盼能勉強維持。本來四修倉皇出陣時,原承天隨手可殺,但殺人怎是原承天的目的,今日若說非得殺人不可,唯有李神通一人罷了。
諸修一退,原承天趁機擴大進展,三步兩步之際,又將另兩面陣旗卷在陣中,再以紫羅天雷震散陣旗與李神通的靈識聯絡,就將這兩面陣旗,輕易取在手中。
李神通此刻已是兵敗如山了,奈何若想就此撤陣退去,那就立時陷身於對方的陣法之中,只能是任人宰割了。
這時原承天所佈之陣,乃是六丁六甲之陣。
銀鏡前的諸修本來對鬥陣已無多大興趣,見原承天沒去趁勢誅敵,反倒只是步步為營,只以陣法變化困住對手,不由又是一奇。
而觀原承天變陣,端的是如行雲流水一般,怎有絲毫阻滯之感,那元風馳與蘇璇瑰皆是金仙境界,陣法對這二人而言,已屬小道。可觀原承天變陣之法,卻仍是瞧得目眩神馳。
元風馳便道:“此人玄承怎的這麼厲害,難不成天下陣法,盡在此人胸中?”
蘇璇瑰道:“正所謂一法通而百法明,此人胸中